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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堯笑出聲來,說:“行!當然行!”
趙梓斌像是捧著珍寶一般捧著那盒子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兩眼死死地盯住了,生怕那盒子突然長出對翅膀。
呂堯道:“陳光的原則性非常強,我想,這也是組織上為什麼安排他來做這件事的主要原因,不然的話,換個其他人就很難堵住彭友明閆希文的嘴。當然,有利就會有弊,陳光主持對葉途飛的甄別工作,的確有風險,搞不好這二人就會掐起來,所以啊,梓斌,你身上的擔子可不輕啊!好在你曾經救過陳光的命,他多少會給你些面子的。”
趙梓斌小心翼翼地把那盒子彈收好了,對呂堯說:“聽你這口氣,是要我去和稀泥是嗎?”
呂堯又點上了煙,說:“房子蓋得結實不結實,就看這稀泥和的夠不夠勁了。”
有了呂堯的釋疑和點播,趙梓斌終於同意和陳光一塊工作。
但趙梓斌沒想到,這項和稀泥的任務竟然如此艱鉅,陳光和葉途飛這二人竟然一照面便掐了起來。
大夥在背後稱陳光為死腦筋,這死腦筋還真是死到了極致,他鋪開了記錄本,拿出了鋼筆,張口第一句竟然是:“姓名?”
葉途飛沒聽清,反問:“什麼?”
陳光不情願地抬起頭,加重了語氣,說:“姓名?”
葉途飛這一次聽清楚了,同時,火氣也上來了,回答說:“你連我叫啥都不知道,那你找我來做什麼?真是毛病!”
陳光將鋼筆一丟,冷眼看著葉途飛,說:“這是組織程式,請你嚴肅一點。”
葉途飛回敬以冷眼,說:“那是你們的組織程式,幹我鳥事?”
見狀不妙,趙梓斌趕緊起來打圓場,他先是安撫陳光,央求陳光消消氣:“那個,那個,陳叔啊,這都怪我,都怪我啊!是我沒給葉途飛說清楚,弄出了誤會,啊,要不陳叔您去隔壁休息休息,我跟葉途飛聊聊,把事情說說清楚。”
待陳光氣呼呼地離開了屋子,趙梓斌趕緊向葉途飛湊近了,招呼說:“葉六爺啊,您也消消氣,這個老陳同志啊,哎,這兒受過傷!”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葉途飛剛到達沂蒙根據地的第二天,趙梓斌便登門拜訪過他。當趙梓斌向葉途飛提起三年前在二郎山相救的故事的時候,葉途飛這才回憶起趙梓斌這個人。
之後數天,趙梓斌隔三差五地去找葉途飛,或是聊天,或是給葉途飛捎帶兩盒雪茄。一來二回,這二人便熟知起來,葉途飛打心眼裡欣賞這個古道心腸的熱血漢子。
此時,趙梓斌為陳光的無理而調和,葉途飛不能不給這兄弟面子,他笑了笑,對趙梓斌說:“沒事!也就是一時生氣而已。”
趙梓斌給葉途飛遞了支菸,說:“身上沒雪茄,弄支菸將就將就吧!”
葉途飛客氣地回絕,笑著拿出了雪茄,說:“我帶著呢!我還以為這兒不準抽,你看把我給憋得。”
趙梓斌自己先點了煙,然後就著那根火柴,給葉途飛點燃了雪茄,回答說:“嗯,這兒是不讓抽菸的,不過咱們呂司令發話了,對葉六爺例外,嘿嘿,我這也是沾您的光啊!”
葉途飛深深地抽了口雪茄,緩緩地吐出煙霧,說:“這下舒服了,你去把那個老傢伙叫回來吧,我保證不再發火,一定會認認真真地回答他的每一個問題。”
趙梓斌笑了,趕緊跑到隔壁叫來了陳光。
陳光從不抽菸,一進屋就被嗆到了,他一隻手掩住了口鼻,另一隻手用筆記本在面前呼扇著,趙梓斌見狀,趕緊推開了窗戶。
陳光做回了原來的位子,用筆記本著力地扇了幾下,悶聲說:“姓名?”
葉途飛又恨恨地抽了一口,然後把雪茄在地上摁滅了,回答說:“葉途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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