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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合適的身份,執行這種任務,什麼樣的身份最為合適,我想,你應該比我還清楚。”
高橋信將信封交到了葉途飛手上,說:“信封裡是我的親筆信,我在香港有個德國朋友,我想,這位朋友可以幫上你的。”
葉途飛開啟了信封,瞅了兩眼,記住了那個德國朋友的名字。
“這張支票是你的活動經費,去香港前,你可以先去趟上海,我知道你在上海還是有些根基的,在那裡,你可以把支票兌換出美金來,還可以找到你認為最為合適的身份。”高橋信從公文包中又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葉途飛,“我能幫你的就這些了,其他的,還要靠你自己。”
葉途飛接過第二個信封,開啟了,看到了支票。那是一張美國花旗銀行的現兌支票,金額是五千美金。
在當時的上海的黑市上,一條重達50克的大黃魚也不過四十來美金,也就是說,高橋信送給葉途飛的活動經費多達一百多條大黃魚。
這等意外之財,葉途飛自然歡喜的很。他愉快地收好了那張支票,說:“我什麼時候動身?”
高橋信說:“明天就是中秋節了,過了中秋節,你就動身吧,早一天動身就能多做一分把握。”
葉途飛拿出了剛剛收好的那張支票,在高橋信面前揚了兩下,說:“遵命!”
第三十九章 假身份
中秋後第五天,香港。
這天下午,一個身著白色西裝,頭戴白色禮帽,腳蹬白色皮鞋的闊少走下了海輪。闊少身後,一個身穿黑色衣衫,頭頂黑色瓜帽,腳穿黑色布鞋的跟班拎著一隻皮箱子。如此招眼的打扮引得眾人紛紛側目,但這二人旁若無人,悠閒自得。
正是葉途飛和郭忠林。
之所以如此招搖,是跟葉途飛假借的身份有關。現在,他已經不是葉途飛了,他的合法身份乃是美國花旗銀行上海分行的襄理、上海實業大亨聶風遠的少公子聶恆資,巧的是,聶恆資在聶家排行老六,這也方便了郭忠林對葉途飛的習慣稱謂。
“六爺,我看這重慶的路不好走啊,高高低低上上下下的,不如我們。。。”郭忠林手上拎著的皮箱子似乎很沉重,他斜著身子,吭吭哧哧地才勉強能跟著葉途飛。
“叫我六少爺!”葉途飛頭也不回,徑直向前。
出了碼頭,葉途飛仍舊不停下腳步來,郭忠林鬱悶了,鼓足全部的力氣,追上了葉途飛,說:“六爺,接咱們的人呢?”
葉途飛依舊沒有停頓,只是回了聲:“前面!”
前面?郭忠林往前面看了又看,除了行人還是行人。剛才追趕葉途飛的時候已經使完了全部的力氣,這會又失去了希望,郭忠林撐不下去了,他將皮箱子扔到了地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葉途飛走了幾步,沒聽到了身旁郭忠林的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只好停下來等。這時,前來迎接的車子終於來了。
“聶先生,對不起,我們。。。”
葉途飛冷眼看著來人,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做任何理會,對著郭忠林喊道:“你歇夠了沒有?歇夠了就繼續走,咱們命苦,這麼大一個香港竟然找不到一個人來接咱們!我呸。”
這是在罵那個前來迎接的人。
依著葉途飛的性格,他斷然不會這麼做,但是他現在不是葉途飛,他是聶恆資,聶恆資就是這麼膚淺這麼虛榮,他對重慶方面負責接待他的方面很不滿意,一是沒有把車停在碼頭門口,讓他多走了許多路,二是前來接他的人竟然只有一個司機,太侮辱人了。
那司機趕緊向聶六爺賠不是,說了將近一籮筐的好話才算是平息了聶恆資的怒火。上了車,那司機給葉途飛上了煙,點了火,這才發動車子。
葉途飛不抽捲菸,只是在沒有了雪茄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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