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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宜落想起剛才的情景, 道,&ldo;名為霧子西。&rdo;
玉霜聞言, 側了側頭,半響:&ldo;我記得不叫這個。&rdo;
玉霜向來記憶力不太好, 長凝仙府五個長老的名字, 他也只叫得出幾個, 平日裡也只是喚&ldo;二師姐,&rdo;&ldo;四師兄&rdo;之類的。
玉霜是最小的。
可是如今,他卻對那個弟子有印象。
&ldo;哦,那個渾小子啊,叫裴慎。&rdo;宜落撓撓頭,又回道,&ldo;聖君,那個小子,我方才已經安排過了,讓他去撿一些生靈留下的殘渣。&rdo;
玉霜摩挲著劍柄,依舊平靜如水:&ldo;撿完了讓他在雪地裡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起來。&rdo;
……
裴慎收拾妥帖後,已經入夜,他帶著一大袋殘渣回去,還未走到殿,遠遠便看見宜落立在殿門口。
宜落一身白衣,立在門口冷得像做冰雕。
裴慎從容地放下袋子:&ldo;宜長老,特意在這等我呢?&rdo;
宜落沒好氣道:&ldo;你還好意思問?&rdo;
裴慎平靜道:&ldo;怎麼了?&rdo;
宜落漲紅了臉,半天道:&ldo;你做了什麼心裡沒數?罷了,你今夜就在這雪地裡跪著吧。&rdo;
宜落轉身離去,他不打算跟這人多說話,誰知剛邁出一步,身後傳來陣輕笑。
&ldo;你……你笑什麼?&rdo;宜落有些發愣,問。
裴慎一身藍衣,在落雪下眼眸清亮,尤其是他笑起來,像是山間清泉,澆滅了人心中的火。
宜落不解:&ldo;有什麼好笑的?&rdo;
裴慎道:&ldo;你看這是什麼?&rdo;
宜落到裴慎跟前看,微微一愣,裴慎手掌心是朵藍色閃閃發光的花,極其漂亮,尤其是在夜裡,格外惹眼。
宜落立馬露出不屑:&ldo;這是飛天藍雪,我們聖雪仙台遍地都是,有什麼好稀奇的?&rdo;
裴慎笑道:&ldo;你覺得我用小紙人看聖君做什麼?&rdo;
宜落剛平靜下去的臉又謄地燒起來:&ldo;不知道,反正不是什麼君子所為。&rdo;
裴慎又道:&ldo;這飛天藍雪雖然沒什麼用,可是跟這個……&rdo;
說罷,他手裡拿出株平平無奇的草,道:&ldo;這又是什麼?&rdo;
宜落無聊道:&ldo;這是小綠草,在仙台一抓一大把,你究竟想說什麼?&rdo;
裴慎笑了笑:&ldo;這小綠草和飛天藍雪搭配在一起,有可以令人身子回暖的作用,聖君最近可是越來越怕寒了?&rdo;
宜落愣了愣,費力用自己的虎腦袋去想:&ldo;是,不過你怎麼知道?&rdo;
裴慎又繼續道:&ldo;當然是看出來的。&rdo;
宜落恍然大悟,裴慎接著道:&ldo;我還知道,聖君身上有幾處傷,可這幾處傷久久未愈,需搭配幾種靈草。&rdo;
裴慎說得極其誠懇:&ldo;弟子略懂醫術,知道聖君剛出關,昨日匆匆一瞥,見聖君面色蒼白,猜測聖君身體定有不適,為了幫助聖君,弟子不得不使出這等手段。&rdo;
宜落:&ldo;既是如此,你直接告訴聖君,直接看不就行了?&rdo;
裴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