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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個,你們站起來。”
“糟了!”侯浩淼臉色一變,定是說得太大聲,將陳之策的注意都吸引了過來。
林嵐和侯浩淼站了起來。有些幸災樂禍之人,回頭輕笑,看著陳之策緩緩走下來。
“你們二人是不是對我剛剛說的也有意見?”
侯浩淼一禮,笑道:“先生說得有理,學生沒意見。”像侯浩淼這樣的人精,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滿嘴跑火車的,自然不可能將剛剛自己說的話在陳之策面前再說一遍。
“你呢?聽說你是新來的,還精通算學。”
林嵐一禮,道:“先生過獎了。”
陳之策眯縫著眼,冷笑道:“聽到我之前說的話了嗎?所以我這並不是在誇獎你。在我看來,你所謂精通的算學,沒有半點用處!”
面對陳之策的大放厥詞,貶低雜學甚至儒學,諸生早已習以為常,也不懶得和他去爭。
且不說他是先生,這大京朝也是靠鐵騎打下來的,不是儒生嘴裡念出來的。懂兵策的將帥之才,除非是遇到庸君,不然開疆擴土,建功立業,能夠封侯立業之人,都是這些將帥之才。
林嵐平靜地說道:“先生貶低我不要緊,但是請不要侮辱算學。所以先生之言,學生不敢苟同。”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
雖然陳之策告老辭官,但戎馬一生,最後官拜兵部尚書,算是位極人臣了。即便是王川與之對罵,也不敢有絲毫不敬之詞,更別提書院之中的其餘學生了。
“好!好一個不敢苟同!今日你就說說,這算學有何用處?”
第四十章 您,敗給了資料
林嵐笑了笑,道:“算學小可涉及農商工,大可涉及兵事國計,並不像先生您說的一無是處。”
“呵呵。如果涉及數字便強行算作算學的話,那是,你說的這些,譬如一畝田幾分地,一個營多少人……不過這些用學嗎?是個明白人都會,所以我說算學是小學,不值得學,何錯之有?”
林嵐問道:“先生征戰西北之時,被稱之為金湯將軍,可有此事?”
陳之策捋須道:“如何?”
林嵐搖頭一笑,道:“在我看來,這個美名簡直是對於您最大的侮辱。”
“你口氣不小啊!”陳之策捋須冷哼道。
“不敢。不過據在下淺見,大京能工巧匠良多,臂弩、火銃精良,百步之外,無人可敵大京西北軍,然而先生當年只守不攻,得了個金湯將軍之名,豈不是笑您無能?”
堂內諸生皆啞口無言。這林嵐是瘋了嗎?竟然敢如此大膽地嘲笑陳之策!
李隆站起來,喝道:“林嵐,你也太不尊重老將軍了!陳夫子當年征戰西北,建功立業,如今隱退,教我等兵策之道,乃是讓我等將來有更好的作為,你竟敢侮辱老將軍的名號!”
“李兄別急著安罪名。蠻人遊騎驍勇善戰,可終究是肉身之軀,箭矢、火炮百里外可重傷敵軍,用來固守城池,當然是易守難攻。所以我才說這金湯將軍擺明了是那些恭維老將軍之人故意諷刺的稱呼。”
陳之策眼中有些許波動,或許在他西征之途中在,最為遺憾的也就是沒有能夠攻下一城一池,只有堅守獨孤城的那場防禦戰值得稱頌了。
“你說了這麼多,這與算學又有何干?”
林嵐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鋪開宣旨簌簌地開始寫起東西來。
“十九,我替你磨墨。”侯浩淼見到林嵐動真格的了,也想盡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很快,林嵐便在四尺大宣上寫好了一些東西,快步走上前,用唾沫將宣旨糊在一側的牆上,道:“今日,我就幫陳夫子洗一洗這個恥辱的罪名。既然將兵策與算學有何聯絡,那我們就用數字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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