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揭秘身世(第2/5 頁)
97年11月16日晨5:40發現於紅蘋果福利院正門口,包裹裡有一張字條寫道:蘇默默,生於1997年2月27日,健康無疾。父未知,母蘇琴已故。
這些陳舊的筆跡宛如鋒利的刀刃一筆一劃都刻入了蘇默默的骨肉裡,她就像能感受到這個絕望女人的心碎一般早已淚流滿面,她做蘇默默好多年,早已把自己活成了真正的蘇默默,眼前的資料宛若她自己的身世一樣令她心痛,令她心如刀絞。她彷彿看到了正在襁褓裡嗷嗷待哺的米心暘被一個走投無路的女人抱在懷中,在一個寒冷的冬夜趕在福利院的門房開啟大門的前十幾分鍾偷偷摸摸地放在門外冰涼的地面上,這個女人躲在不遠處的電線杆或者大樹後面,眼睜睜地看著有人把自己的女兒抱進去,又在福利院門口徘徊許久猶豫許久,最後依然決絕地帶著滿臉的淚痕離開。蘇默默知道她接下來的打算,她好想衝過去抓住她的手告訴她,你不該絕望,你還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兒,她就是你全部的希望。你還有一個早點攤(她根據資料裡蘇琴在1996年6月辦理的《澄市餐飲人員健康證》做出的推斷),一個你可以賴以為生的飯碗,只要你勤勞努力地活下來,以後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千萬不能尋短見。
那個女人似有所動,待到她轉過頭來竟然是一張和米心暘一模一樣的臉,蘇默默嚇了一大跳,抓住她的手更不敢鬆了,只聽她悲憤地說了一句:“我想活,但活不了,他太狠了太狠了,我只有做了鬼才能報復他。”蘇默默死命地拽住她,大喊著:“暘暘——不要啊!”可最後她還是像一陣煙霧一樣地消失在了她眼前,而自己的手早已緊緊地握成了一個實心拳頭,她氣急奮力地揮舞著拳頭竟一拳砸在了自己臉上將自己砸醒,她剛剛竟趴在桌上睡著了,還做了一個這樣荒誕的夢。
蘇默默驚得一身冷汗,整個人似在半夢半醒間,她的目光再次被桌上相片中的女人所吸引,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燦若朝陽毫無幽怨之色和夢中的女人極不相符。蘇默默幽怨地哭了起來,不知是受了驚嚇還是感受到了蘇琴隔著二十載的光陰向她傳遞的悲傷。蘇默默對著相片說道,我不是蘇默默,不是你的女兒啊!正在這時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蘇默默一看是米心暘來電嚇了一跳,遲遲不敢接電話。
她眼睜睜地看著桌上的手機有節奏地震動著,但整個人都無法動彈只能呆若木雞地望著凌亂的桌面和亮著光的手機,過了好一會兒手機才不響了,她終於鬆了一口氣。間隔不到半分鐘,手機又開始震動,她在手機震動的第一聲就接通了電話但是沒有出聲。
“米心暘?”電話那頭的米心暘提高音調問。
“你搞什麼鬼?”蘇默默的聲音流露出嚴肅的陰森感,這通電話將她徹底從那個不快的夢中帶回,這一刻她才真正甦醒了。
“逗你呢,以為叫你米心暘你會答應。”
“我為什麼要答應?”蘇默默理直氣壯。
“最近我常常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裡面你才是米心暘,而我是你,你說奇怪不奇怪?I am me, but I am another me .你確定你不會是我嗎?我怎麼總感覺我是你呢?”米心暘半開玩笑地說道。
“阿爾蘭波就是一個瘋子,你也瘋了嗎?”蘇默默一本正經道,米心暘瞬間陷入了沉默。
幾天前米心暘才把易卿的母親送到北京市殯儀館見了易卿最後一面,經過入殮師修飾後的易卿越怕顯得瘦削蒼白讓人心生憐惜,唯有嘴唇硃紅,黑色的長髮搭到肩膀兩側,這和她們印象中的易卿完全不同,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米心暘乍一見到還心生畏懼。“卿姐是頭部受到撞擊去世的,面部有淤青,所以才畫得特別白。”蘇默默對米心暘耳語道。米心暘望著易卿的遺體努力地回想著她生前的樣子,她實在無法把那個出類拔萃的白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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