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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月偏著腦袋,回道:“是曾與我提起過。”
風陌涵在她頭髮上的手停頓了下來,他將手緩緩收回,道:“那個孩子,沒有死。”
在白若嫻第一次出現在他的視線時,她的命格就已經被他所瞭解。
一個註定下場悲慘的女子,卻偏偏要逆天行事。
“那個孩子,現在何處?”鄔蜀月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楚宮的大皇子,蕭玄爍,就是當年墜崖的嬰孩。”
“空亡之星所指的人,不僅僅是若嫻,還有……”
楚瀾清從南楚皇宮出來時,心中還在想著這一段話,他抬頭仰望無盡黑暗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陰寒的笑意。直接殺了風陌涵和鄔蜀月多沒有意思,他要一步一步,把所害過他的人,斬盡殺絕!
這已經不知是第幾個月,發現這樣的信箋了。楚瀾側手中握著從信鴿處取得的信紙,即使不開啟它,他也能大概猜到上面的內容,無非是楚瀾君對白若嫻的一些情愛之話,裡面的字字句句,讓他覺得噁心。
將桌子上的奏摺一掃在地,他將要接近暴怒,手握成拳重重擊打在桌案上,可聽聞手骨斷裂聲傳來,楚瀾側面色蒼白,額間滲出些許冷汗,猩紅的目中還是強壓不住怒意。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他一拳又一拳往桌案擊去,指關節間已滿是血跡。
殿外的公公聽聞動靜,急忙闖了進去,想要上前去檢視楚瀾側手上的傷,卻被他一個冷狠的目光嚇了回去。公公嚇得跪到在地,手中拿著一份信箋,顫巍巍地遞了過去:“皇上,皇后娘娘的寢宮處飛出了只鴿子,這是從鴿子身上發現的。”
楚瀾側暗中下過命令,不許宮中有信鴿飛動,他們這群奴才也是聽從了聖命,才敢攔截皇后的信鴿。
這一句話,像榔頭一樣重重地砸在楚瀾側的心上,心口的悶疼已勝過了手上的疼痛,他盡力平緩自己的氣息,冷聲命令道:“呈上來。”
楚瀾君所寫的東西他可以不看,但是白若嫻的心思,他需要明白。信箋上娟秀的字跡,讓楚瀾側感覺一陣眩暈。
——瀾君,待我殺了皇上,就與你浪跡天涯。甚是思念。
好像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話,楚瀾側仰天大笑,聲音傳到殿外,那張信箋被他握得不成形狀,感覺眼中有溫熱湧出,他抬起微微顫抖的手,指著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的公公,道:“朕今日心情甚好,去,拿酒來!”
他視為性命的愛人,如今,卻與他的仇敵聯合起來,想著該怎樣害死他。楚瀾側心中對悲痛都漸漸麻木了,公公退下,他抬手將信箋放到火燭上,看著它化為灰燼。多希望,這一切也可以隨著這火焰消失……
面對著每月都會傳遞來的信箋,楚瀾側表面上都是淡然面對,沒有人知道其中都寫了什麼,只是每次看見信箋後,他便會獨自飲酒到深夜。
白若嫻站在他的寢宮外,也沒有讓宮人去傳報,傳報又有什麼用呢,他不願意見她,甚至連看她一眼也不願意。
她還是非常的怕冷,雖然入了春,但夜晚的風還是涼意浸人。白若嫻就不近不遠地站在那裡,只有衣袂會隨風微微顫動,眼中只剩下擔憂之色,但楚瀾側是不會感知到她的擔憂的。
她到底錯在了哪裡……白若嫻始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楚瀾側的有意疏遠,讓她倍感揪心。入了夜,她就會在殿外陪他一會兒,有時候,一待便是幾個時辰。
楚瀾側的病來得很急,白若嫻深夜聽聞他生病的訊息,頓時沒了睏意,立刻起身趕去他的寢宮。這次,宮中的人竟沒有攔下她。
白若嫻徑直走到他身旁,撩開床幔,便見楚瀾側憔悴消瘦的臉。她咬了咬下唇,鼻子有些酸澀,伸手撫摸到他的臉,見他蹙緊了眉頭。
“皇上為何會把身體弄成這樣,你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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