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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寒嶼嗤笑,「正好抓到他們更多把柄。」
「把柄我都給你,最後要控制索尚的是你不是我,它們在我手上沒用。」李斌奇語氣變得輕鬆,「荊總,別忘了我的目的。你要權力,我只要生活。」
荊寒嶼:「嗯。」
李斌奇說起閒事,「那天我看雁先生好像很喜歡我們的蛋糕,我叫人再給你們送去?」
荊寒嶼說:「不必。」
被結束通話電話時,李斌奇有些莫名。送蛋糕還有錯了?荊寒嶼果真如傳言所說,挺喜怒無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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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椿這幾天特別忙,驪海出了一起需要他的命案,他飛回去協助葉究,基本解決才離開,後續的審訊在電腦上盯著。
嫌疑人跟刑警們玩心理戰術,葉究和雁椿開了幾次會,在剛剛的審訊中,才迫使嫌疑人完整交待了作案經過。
雁椿有點累,合上筆記本後揉了揉眼窩,閉目養神片刻,又拿起手機看今天的新聞。
過去他從不關心科技行業、股票,現在因為荊寒嶼,沒事就愛點開看看。嶼為和尚訊的爭鬥仍是熱門,索尚的權力紛爭更是博人眼球。雁椿看來看去,居然長了些理財方面的知識,背著荊寒嶼買了嶼為的股票。
不給荊寒嶼說倒不是有心隱瞞,他單純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業內諮詢每天都很多,雁椿一目十行,在有照片的地方緊急剎車,然後默默儲存下來。
荊寒嶼以前很少拋頭露面。知道他不喜歡被拍,合作媒體就算拍到了,也不會輕易發出來。這次荊寒嶼卻一反常態,沒有阻止媒體拍攝,而嶼為正好要利用輿論,所有相關的新聞便鋪天蓋地全是他的照片。
媒體又不傻,本就明白他這張臉放出來熱度會多高,當然爭先恐後地發圖,連陳年存貨都發出來了。這下不懂財經不懂科技的看客也紛紛湧來,自發將熱度推高。
也不能怪別人總看臉,荊寒嶼確實有靠臉吃飯的資本,而他的背景和事業又把臉的優越變得微不足道。當下許多有才有貌的人設是炒作出來的,他卻是實打實的,想不被注意都難。
在看臉這件淺薄的事上,雁椿也不能免俗。他像個小粉絲似的收集荊寒嶼的照片,每張都要放大看,還專門建了個資料夾,在好幾個裝置上備份。
荊寒嶼本人當然比照片更好看,他想拍的話,什麼樣的照片拍不到?但從新聞上收集照片別有一番樂趣,尤其是今年以前的照片,那是他錯過了的荊寒嶼。
他們是今年初才重逢,十年的空白太長了,客觀來說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將來就算很漫長很充實,不吵架不分開,也填補不了那十年。
所以當他看到荊寒嶼過去的新聞照片,就像是用勺子在鴻溝裡澆了一點土,填補一點是一點。
存好照片看完新聞,雁椿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因為忙驪海的案子,他在家裡待了一天,打算出去活動一下,順便買點菜回來。
夏天日頭落得晚,一些小巷子裡有新鮮的筍菇賣,早上一波傍晚一波,念高中時特別多,現在城市迅猛發展,賣的就少了,但用心找的話,也不是找不到。
雁椿以前悶頭討好荊寒嶼時,就做過炒筍菇和燙筍菇,荊寒嶼挺喜歡的。今天時間正好,他便一時興起,想又做一回。
為了躲城管,老農們都是哪裡偏僻往哪裡鑽,雁椿的車停在巷子外面,七彎八拐走進去,買了兩大口袋正要往回走,還沒從那一片巷子拐出來,就被攔住去路。
來人起碼有四個,都是健壯的男性,保鏢打扮,面相兇狠。
雁椿倒是不怵,但有些惱怒。筍菇吃的就是一個鮮,這些人耽誤他時間,晚一分鐘筍菇就會難吃一點。
他打量著對方,判斷是荊家的人,至於是荊家裡的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