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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可能會死。”
“那就這樣吧。”鬱寧遠將掌一撫:“我且信他,如果他不死,我就依他所言,給他些施展拳腳的機會。”
“傷口貫穿心房,他不死的機率只得萬一。”
“太傅不該這樣咒我兄長。”鬱寧遠微哂,眼隱隱帶有笑意:“你莫忘了,我曾在爹臨死前立下血誓,要護愛兄長絕不與他為難。”
下了第一場雪,聽竹院益發冷悽,冷的有些肅殺。
晚媚在漆黑的屋裡前行,路線再熟悉不過,很輕鬆走到榻前。
屋裡亮起一點熒光,公子拈指,將一團熒蠱託在眼前。
眉眼被照得清晰,他絕對就是寧王。
就算皮囊可以複製,但那眉眼間的孤高和落索絕對無法複製。
晚媚緩緩低頭,聲音冰冷,道:“晚媚拜見寧王,祝寧王萬安。”
公子笑,笑裡隱帶譏誚,伸出手來,環住了她腰。
晚媚的身體還是無比銷魂,那些熒蠱四散,在她赤裸的胸前盤旋,似乎也不忍離開。
公子的手從她胸前滑過,一路往下,不斷婆娑挑逗。
晚媚的慾望被燃起,也上前來,咬開他衣衫。
屋裡熒蠱半明,晚媚的手搭上他胸膛,看到他胸前一個極小的傷疤,圓形,正是神隱留下的印記。
刺殺之後不過半月,這傷口卻已經完全癒合。
晚媚食指打圈,在那傷口上流連,另隻手卻早已經下探,讓該硬的地方錚錚立起。
熒蠱升上了半空,開始象星星般靜謐,照著他倆滾熱的身軀。
公子切了進來,頭擱在她肩,動作輕柔。
晚媚的食指還留在他傷口,幾下律動後忽然覺得異常。
傷口處有黑色的藤蔓伸了出來,極小極短的一枝,卻妖異非常,在她食指上狠命地吮吸了一口。
晚媚的身體一僵,手指飛也似地收了回來。
公子的動作還在繼續,懂得她心思,冷聲發話:“如果我不讓蛇蔓生長,你那穿心一鞭早就要了我的命。它是魔物,卻能讓我不死,傷口飛一般癒合,我該感激它。”
晚媚有些遲疑:“其實如果刺殺只是演給旁人看,我完全可以……”
“演戲?你以為那位觀眾會看不出?”公子反譏一句,將頭埋了下來,抵在她柔軟胸前。
沒錯,因為觀眾是個高人,戲才要演的逼真。
所以他才要晚媚絕對不知情,資料上洋洋萬字,卻沒有一句提到寧王也是瞎子。
只要值得一賭,他是什麼注都捨得下,其中包括自己的性命。
晚媚在心底冷笑了聲,手指又盤上他傷口,任那藤蔓將她手指團團裹住,道:“那蛇蔓怎麼辦,你不怕它吞了你?”
公子不語,在她身體裡穿行,動作還是緩慢,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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