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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能再休假,結果士氣跌到最低點。那時很多部隊只好用別的名義,比如說晚上外散啦,開同樂會啦,來安撫士兵們不慡的心情。最後,因為陳水扁的兒子偷放假的訊息被爆出來,國防部臉上無光,只好宣佈開始休假。記者紛紛跑去採訪出了營區的阿兵哥,但阿兵哥一定都被要求不能發表意見了,都是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倒是許多快退伍的比較不怕死了,直喊謝謝陳公子。
然後,也出現了所謂&ldo;sars那一屆&rdo;的名詞‐‐在sars末期,本來要開開心心舉行畢業典禮的學生,為了避免太多人一起聚集,畢業典禮被迫取消,造成許多人的遺憾。&ldo;sars那一屆&rdo;大學生,新生剛開學沒兩天就遇到嚴重的&ldo;9&iddot;21&rdo;大地震,沒想到要畢業了又遇到sars風暴,也可說是終生難忘了。
能夠動員到眾歌星來做bandaid的事件自然不是小事。當時本來是王不見王的王力宏跟陶喆,一起作了《手牽手》這首歌,邀請幾十位歌星一起演唱,成為那陣子的主題曲,紅極一時。後來還有網友自己製作的&ldo;非官方加強版&rdo;,自己模仿了另外一些人物,也瞬間爆紅。
不久,臺灣終於從重疫區名單上除名,但檢討批判的聲浪也隨之而來。總歸來說,這次會爆發那麼嚴重的傳染,一開始就是當局過於大意,而後來又沒有迅速建立強有力而透明的抗sars指揮中心;沒有一套讓資訊快速流通的方法,隱瞞疫情以致無法及時察覺;隔離認定、隔離措施都沒有標準作業流程,導致整個抗疫過程亂糟糟,步調零散而且無效率,不但前後政策矛盾,民眾也人心惶惶。講那麼多,其實更大多數跟我一樣的男生想的是:還好,那時候我沒在當兵。
我成了一名新兵
2003年的10月,我去當兵了。那一天,坐著專列來到臺南縣的新兵中心,要在這裡度過一個月的新兵訓練時光。這幾年,臺灣的兵役制度有很大的改變。役男除了可以服兵役之外,還可以以家庭或宗教或身體等因素,改服替代役,或者也可以用抽籤的方式申請。替代役大概就是做一些除兵役外的社會服務役種,比如說學校警衛、警察助理、政府單位助理、消防、外交等。一般服兵役的人會覺得替代役的太慡了,而替代役的又會覺得服兵役是浪費時間。兩邊簡直就是吵得沒完沒了,這種話題在網上也一直像月經帖般一陣子就出現一次。
一進新兵中心就會先讓你六根清淨‐‐把頭髮通通剪光。這就是部隊,連剪髮也很有效率,安排兩個發婆來剪,第一個用電剪幫你剃去上半部,然後直接丟給第二個剪下半部,所以有些頭髮較長的,上半部被剪光後,就活像個河童一樣。部隊就是這樣,講究集體觀念,管你是長發還是剛剃過的,到這裡都要再剃一次。
接下來是體檢,就跟你想像得出的體檢那樣,不過比較尷尬的是,要脫下褲子檢查生殖器正不正常,五人一組由醫官檢查。再來就是抽血,新兵可以選擇抽血或獻血。我比較私心地選了抽血,結果菜鳥醫官紮了我三次都沒扎到血管,只好換成獻血。
大概是之前去過成功嶺的關係,一切都還能習慣。當然,也有很多人不習慣,尤其剛從大學畢業的人,簡直就是極度不能適應,從一進去就有極度的憂鬱傾向,更甚者動不動就想要自殺。現在部隊裡這些軍官都很怕事,一有這種傾向的兵馬上就丟到心輔單位,再丟到醫院詳細觀照。不過,大多數心理問題都是想要逃避兵役的年輕人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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