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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黑貓如此神勇,我頓時一喜,但接下來卻又讓人哭笑不得,這小東西居然抓著一隻蜜蜂丟到了自己嘴裡,結果可想而知,被蜜蜂一蟄,頃刻間敗下陣來,身體一躥,跟著炮仗一頭扎入了水中。
就這會兒工夫,我又被蟄了幾下,也瞬間明白了過來,我說炮仗這混球摔入水中怎麼半晌沒了動靜,敢情是找到了一個躲藏的好去處,我來不及多想,也跟著撲了進去。
這水十分的渾濁,讓炮仗撲騰了一下子,幾乎已經變成了稀釋了一些的泥漿,而且裡面還有一種怪味,說不上來是酸還是臭,顧忌著那些黑色的蜜蜂,也之能強忍,但即便如此,依舊沒能堅持太長時間,我憋了一會兒,便受不了了,急忙爬了起來,卻見蜜蜂好似突然失去了目標一般,在我們頭頂飛舞而過,漸漸離去。
看著蜜蜂離開,我這才鬆了口氣,忙望向炮仗,只見這小子正和黑貓挨著趴在水坑的邊緣處喘氣,看到我朝他望來,對著我有氣無力地抬了抬手:&ldo;咋樣?你也沒少喝吧?&rdo;
我被他說得一陣噁心,忙爬出水坑,去拔手上被蟄的刺,這種黑色的蜜蜂也不知是什麼品種,他孃的,蟄完人,刺都留到了肉裡,感覺還自己往裡面鑽,剛才神經緊張不覺得如何,這會兒才感覺出疼來。
炮仗顯然也沒了閒心貧嘴,跟著爬了出來清理被蟄的地方,倒是那隻黑貓看起來沒什麼事,用前爪撓了撓自己的嘴唇,便懶洋洋地趴在草地上打盹了。
情理完蜂刺,抬頭看了看,天已經發暗,樹林中的光線更是不好,約莫再過半個小時就會完全黑下來。
我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不由得皺眉:&ldo;咱先找個地方洗一下吧,這味道,太難聞了。&rdo;
炮仗卻搖了搖頭:&ldo;先別急,那馬蜂好像怕這咱身上的味道,等會兒看看情況再說,現在先去找陳子望他們。&rdo;
&ldo;你還想去?那錢是那麼好拿的嗎?&rdo;
炮仗搓了搓臉上的黑泥,說道:&ldo;已經到這兒了,怎麼也得把這票幹完,再說這地方很邪門,咱們沒裝備,黑天瞎火的,你不會是打算就這樣出去吧?別說遇到礬油什麼的,就是再碰到一窩馬蜂,也夠咱兩喝一壺的,倒斗的事,我有經驗,還是聽我的。&rdo;他說著,又瞅了瞅自己那腫的和饅頭似得手,唾了口唾沫,&ldo;媽的,這叫什麼事……&rdo;
雖然心裡有些不願,但我也明白炮仗說得有道理,便只好點頭同意。
把貓放回包裡,就和炮仗走出了林子。
找陳子望他們並不困難,約莫走了二十多分鐘,就看到前方有火光,來到近前,果然人都在,只是板寸頭正蹲在地上讓他的那兩個兄弟替他搽藥,腦袋腫的已經不成人形,我差點沒認出他來。
&ldo;吆喝,兄弟一會兒沒見,胖了許多啊。&rdo;炮仗走過去,呵呵笑著在板寸頭的頭頂上拍了一把。
&ldo;你他媽的輕點。&rdo;板寸頭疼的叫了一聲,隨後狠狠地將蹲在他身旁的一人踹了出去,這人也是腦袋腫的厲害,而且身上髒亂的很,我竟是一時沒認出來,仔細辨認了一下,這才弄明白,竟是王老漢。
&ldo;咋回事啊?你沒事桶馬蜂窩玩?&rdo;炮仗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板寸頭問道。
&ldo;誰他媽捅馬蜂窩了?你問這老東西。&rdo;板寸頭又抬起了腳,王老漢趕忙躲遠了一些,&ldo;你他媽還敢躲。&rdo;板寸頭伸手就摸出了手槍。
&ldo;行了,先消停會兒。&rdo;陳子望這時開了口,板寸頭瞪了王老漢一眼,把槍收了起來。
見他安靜下來,我這才把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