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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在這裡呆了一週就受不了,丟下兒子丟下丈夫捲走所有財產想逃跑,被硬生生打斷一條腿的滋味不好受吧?”
最後任文清才把目光投向那個素未蒙面的弟弟,“你啊,怨不得別人,只能恨你的父母,我悄悄告訴你,我媽媽說了,如果你的父母能在這小店忍上一年,一切的恩怨一筆勾銷。可惜,你媽媽不爭氣,你只能一輩子呆在這了。”
青年聽完任文清的話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猛地撲向任文清。任文清隨隨便便一躲,大漢一拳把青年打倒在地失去意識。
任文清吩咐壯漢把三人帶走。包間內只剩下任文清、孟雲洲、任寶兒和雷霆。
“對不起,讓各位見笑了。”率先打破沉默的依然是任文清。
“任文清,你什麼意思?”任寶兒大聲質問。
“我說過,送小姨你新婚禮物。”任文清帶著微笑的面具。“千金難買早知道,這句話小姨應該聽說過吧。你眼中的任家不過是滄海一粟,任家不為人知的力量馬上要展現在你眼前。”
“任文清……”
“小姨,你聽我把話說完。方才樓下的故事只說了一半,我馬上告訴你另一半。文先生和我媽媽離婚後,立即娶了現在的文太太。當然我媽媽也沒閒著,她偽造了文先生公司的賬目表,然後又偽造了文太太的銀行流水,並且親自將這些偽造的證據遞上法庭。我媽媽買通了法官、律師和證人,讓文先生在警局轉了一圈後分文不剩流落街頭。最後是文先生心甘情願攜妻帶子到這裡賣包子的。還有文先生自從進了這個店,就從沒踏出店門一步。我媽媽警告他如果他敢走,就一根一根的敲碎他的骨頭,讓他永遠也站不起來。瞧,文太太就是個例子。”
“胡說,你們是非法拘禁。”親眼見證了文先生悲慘的下場,任寶兒的臉上流露出恐懼之色。
“說對了,就是非法拘禁。小姨,任家黑道出身,你該不會以為現在已經完全洗白了吧?造假、威脅、買通關係……我媽媽手下的人可不管你是誰,只要和我媽媽對著幹,他們誰都敢教訓。反正我媽媽連自己痴戀的愛人都下得了手,除了我還有誰比我父親更重要呢?所以在任家沒有人敢惹我媽媽,當然除了你母親。”任文清挑著眉,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不過,最近幾年我媽媽已經放權了,任家新的黑道掌門人是七哥,我想你和他也很熟。”
任寶兒的臉色又蒼白了一分,她一直瞧不起走黑路的人平時瞧任七跟看垃圾似的,當然任七總是一副咱們走著瞧的樣子,估計等著事後和她算總賬。
“小姨,趁著你結婚,我借送禮的機會告誡你,你以後最好夾著尾巴做人,任家暗地裡的生意比明面上多得多,你的‘菲韻’不過是冰山一角。”無視任寶兒臉上的驚恐任文清把視線轉移到一直做隱形人的雷霆身上,“文先生的現狀就是負心漢背叛者的下場,雷霆你可做好準備。”
四人的聚餐不歡而散,他們誰也沒動碗筷倒是吃了一肚子心思。
“你開車。”從包子店出來,任文清坐進跑車的副駕駛席。
孟雲洲果斷的拒絕,他的右手被任文清打傷,腫的像只豬蹄。他舉起手對任文清抗議,結果被任文清的樣子嚇呆了。孟雲洲從未見過這樣虛弱的任文清,臉色白得幾乎透明,嘴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握住任文清遞過鑰匙的手,冷冰冰的全是虛汗。
“任文清,你沒事吧?”
“開車,回公司。”同樣命令的言語,此時卻說得有氣無力。
孟雲洲不敢耽擱,跑車如離弦的箭衝了出去。右手的疼痛早就被孟雲洲拋到腦後,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任文清身上。
任文清癱倒在座位上,雙眼緊閉,睫毛微微的顫抖好似在極力忍耐著,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停車!”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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