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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佑存心蠱她,邊問,邊撩起散落的碎發纏在指尖繞啊繞的,緩慢吐息,曖昧至極:「嗯什麼。身體難不難受,自己感覺不出來嗎?」
他在保證她不受傷的前提下,沒收著力氣。
南詩應該是漲得不行,一個勁扒拉他,情緒失控時指甲劃破他的手背,血痕到現在還沒消下去。
她嘴巴合不上也沒辦法完全張開,發出嗚嗚嗚的哼聲,口水流的他滿手都是,狼狽的很。
後來又開始哭,哭到渾身顫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臉色通紅,呼吸不暢,眼看著就要暈厥,他才收了手。
以前,對這事的興致上來了,更兇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南詩總是嘴上說不行、做不到、求放過,其實每次都能合上他的拍子。
意料之外的,這一次她反應太強烈了,以防萬一,陳嘉佑翻來覆去檢查過好幾回,確認沒有受傷。
南詩這樣兒,也許是因為他們分開太久,一點點刺激都受不了了。
光天化日,在鬧市中,車外人來人往,經過的人裡還有眼熟的面孔。
他沒有顧忌的和她聊這個,讓南詩有種大庭廣眾之下調情的錯覺,臉噌得紅了:「……別問了。」
陳嘉佑手背貼了貼她發燙的面靨,眼底的玩味更濃,卻裝得一副真心關心她的樣子,一本正經地哄騙:「真不難受?」
南詩硬著頭皮:「嗯。」
「那你怎麼哭到缺氧,還耍脾氣不讓抱,搞得好像是我非要用強一樣。」陳嘉佑語調促狹,借著幫忙系安全帶的姿勢,飛快湊近啄一口她小巧的鼻尖。
南詩對他這些流氓手段一點兒反抗的餘力都沒有,腦海里全是一些不可言說的旖旎畫面。
她努力往後縮,掌心抵著他胸膛往外推,赧的不敢和他直視,嗓音軟軟,聽不出是生氣還是難為情:「還在外面呢,你別欺負我了。」
陳嘉佑一笑,隨之又嚴肅下來,南詩還以為他要說什麼正經事,結果,他狎暱地挑了挑她的下巴,煞有其事問:「早上欠著的吻,你打算什麼時候還?」
南詩:「???」
語氣匪夷所思:「我又沒答應你,怎麼就欠了?」
陳嘉佑聳肩,掌心撐在她身體兩側不起來,明明近在咫尺,他要來硬的,或者趁南詩不注意偷親一口,都可以。
但他偏不,非要等南詩心甘情願地主動。
南詩就沒見過比他還厚臉皮的人。
熱戀期的時候,也沒見他這麼粘人過。
狗皮膏藥似的,撕都撕不下來。
陳嘉佑明顯沒安好心,一挑眉,流裡流氣的。
南詩黑白分明的眼珠轉了一圈,確認環境安全,然後抬起臉,飛快在他唇角吧唧啄了一口,立馬縮回去,無辜地瞅著他,小小聲:「行了吧。」
陳嘉佑眉眼舒展:「行啊,非常行。」
他就吃她含羞帶怯的這一套。
南詩砸吧一下嘴,說:「我今晚回家。」
「嗯。」陳嘉佑特淡定從容,沒有任何的不爽,也沒任何糾纏,果決的不像他一貫的作風。
南詩意外地瞄他幾眼,沒忍住,問:「你沒什麼要說的?」
陳嘉佑想了想,還真有:「今天回學校參加活動,碰上你爸媽了,聊了幾句。南教授叫我去家裡吃飯,我答應了。」
「……」南詩一懵,剛才在電話裡,楊雪怎麼也沒跟她透口氣呢。又好奇:「你們聊什麼了?」
陳嘉佑實話實說:「兩位教授先關心我身體的恢復情況,再是未來的職業規劃,又邀請我晚上去家裡吃頓便飯,問我有沒有忌口。就這些,沒了。」
「……沒問我們嗎?」南詩感覺不可思議。
陳嘉佑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