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要搬家了!(第2/2 頁)
寬父母之心,你小子是個人物。也罷,孫二孃的徒弟,拿她半數的工錢也值得。”
“柳程,定不負大掌櫃和任店。”
躬身行了大禮,頗有禮數的小子臨了還不忘將已然快要熄滅的燈芯剪掉一半,輕手輕腳離去還不忘掩上門頗是細緻顯是照顧人慣了的。
坐堂大夫說柳程那親爹病病歪歪顯見著是年歲不永,可得這麼個伶俐兒子,終也算得上有福分。
想起自個那個在老家還死性不改的養子,李四的面上全是陰鬱,可片刻之後也不免多釋然。
人生無圓滿,他能從一鄉野村夫之子步步成為今日東京七十二大酒樓之一任店的主事人已是常人不敢想,若再兒女緣分深厚,怕真是天怒人怨。
“程哥兒!”
“朱總管?”
“瞧你小子這做賊心虛的樣兒,”來人的呼吸明顯多了急促,朱山也不多言,徑自扯著柳程就走。不多時也是七拐八繞進了一間內室。任店雖不若白礬樓地廣,卻也氣派非凡,只是,在任店時日不短,看著頗是陌生的周遭,柳程的眉頭也是蹙起,“這是”
“官家常來,為保安穩總得有些隱秘地兒。身為小廝總管,我有這一處秘密地兒,也不稀奇。”
將燭火點燃,一室光亮也是將黑暗褪散,作勢在桌邊坐定的朱山瞧著依舊一動不動的小子也是隻覺好笑,“你小子都敢趁夜去大掌櫃那處要錢,怎麼,在老子這處倒是膽子小了?”
面前的人越發窘迫,若非不合時宜朱山是真忍不住要大笑出聲。
小子年少,到底是沒經過多少事端。任店是什麼地兒,他還當真以為一舉一動能瞞得過去?
若非是他早是發現不對將暗處那些人提點了,這小子,怕是連怎麼死的都不曉得。
心中雖在腹誹,朱山倒也沒想再多為難,從袖口掏出早準備好的名牌遞給柳程,瞧著還沒回過神的小子也是無奈,“東京天子腳下,地貴人精,你既是想尋個大點的地兒安置一家,沒個穩妥的中間人被人賣了還得幫著數錢。拿著我的名牌去街尾李家茶攤,那老李頭專做這檔子事,他這人脾氣怪做事卻穩妥,便是個把王府處也說得上話,你尋他總不會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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