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所謂髒事兒,何必髒了貴人的手呢?(第2/3 頁)
姑娘行事穩妥,是老身疏忽了。”
話音剛落陡然一揮手,仿若從天而降的三兩個好手已是抬著地下的屍首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一兩個已是動作麻利開始整治地下汙物,不多時周遭的一切已是恢復如初,鼻尖似有若無熟悉的香味讓流雲有一瞬間怔住,可片刻之後也是立刻回神,
這一瞬間的瑟縮自是逃不出人精一般的老婦,心頭一陣冷笑,面上卻是平靜從袖口掏出準備好的膏藥遞上,果不其然原本還是掩飾的極好的流雲已是面色大變,“姑姑,小人”
“官家興致來了,失了分寸總難免,娘娘心慈,姑娘留著這好物,日後,總能派上用場。”面前之人臉色一片煞白,老婦的唇角也是勾起,“今日姑娘立下大功,官家與娘娘皆不會忘,只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姑娘為人臣屬,總要銘記於心。”
“聽說了麼,南邊那位叛軍首領,聽聞死在妓子那處了!”
“妓子?不是說這位一直都被秘密關押在開”
“什麼開封府,聽說官家一直要他秘密在東京某地兒住著,除了嚴加看管一應供奉可是絲毫不差!”
“東京住著?死在妓子處?莫非,是將他安置在某個酒樓?等等,前番那任店處不是安置了金國那些蠻子?那廣平,不對,如今是康王殿下那日在任店處那般大陣仗我等可是都看的清楚,話說回來,該不會那什麼勞神字聖公就是死在任店了?”
“話可不能亂說,誰不知曉任店不日前才有了樁人命官司鬧得全城都跟著瞧笑話,要果真是在任店怎麼會丁點風聲都沒得?”
“這倒也是,不過話說回來,說不得是那任店處一回生兩回熟,處置起人命官司來想也是有經驗。”
“倒也不定是任店,戶部那頭不是奉旨修繕白礬樓麼,原本那工程是日日熱火朝天,可前段時日卻是工程忽地都慢了下來,要我說這裡頭定然是有貓膩!”
“不是說是那開封府處王大人奉旨去南方任職,戶部那頭燕大人領了開封府地差事,手底下地差事還未交接完所以才”
“朝廷養著這許多人如何會尋不到三兩個好手先頂替,要我說定然是這內裡”
“你等小聲些,若是讓有心人聽了去,說不得就是場禍患!”
“管天管地管不住人地嘴,官家如何會因著我等小民說兩句話要喊打喊殺,當真是要墮了這聖君名頭不成!”
“且少說兩句,若是真引了官差來”
“官差來又如何?”
“·······”
嬉笑怒罵皆有地市集之地總是小道訊息最靈通,只是,聽著事關任店地閒話,劉氏拉扯著女兒地手也不由得緊了緊,耳邊傳來柳秋一聲低呼,劉氏方才如夢初醒終是回神,“秋兒,阿孃方才”
“人嘴裡從來都少不得閒話,阿孃不必放在心上。”
眼見不遠處織造坊近在咫尺,柳秋不由得也拽了劉氏一把,雖做慣了活計可劉氏一個不察竟也險些摔倒在地,若非左側行人眼明手快扯了一把也是要摔倒在地,“馬前街人來人往,市集眼下又正是熱鬧,娘子走路可要看好了路。”黝黑壯碩一臉飽經風霜北地壯漢模樣的人目光仿若深不見底,劉氏到嘴邊的謝意也不由得頓了頓,倒是柳秋已是開了口,“多謝壯士。”
“當日柳廚也在此地與灑家說過同樣的話,今日見了柳廚的妹子,果真是,如出一轍。”
來者面上雖是笑,可眸中的寒涼卻也是讓柳秋一個哆嗦,不自覺往劉氏背後躲了躲也是不敢再看,劉氏心中也是害怕,雖是青天白日日頭也正盛,背後卻也不自覺有了些許涼意,周遭早是有人瞧見這般動靜,有熟識的早是認出柳秋母女二人,更有甚者聽著方才這漢子一番話又想起很久之前那位混不吝李四在這馬前街為難柳程的往事,眼見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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