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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燁冷笑:「哦?郗池呢?」
白鳴道:「姚師弟喝醉了在裡面睡覺,這位小侯爺說他和姚師弟關係很好,非要進去看看。」
鍾燁看向段文賓的目光已經非常陰森了:「是麼?」
段文賓道:「臣只是關心誠王世子,沒有其他意思。」
眼下段文賓在鍾燁眼裡就是個死人了。
鍾燁冷冷道:「都退下吧,朕進去看看他醉得如何了。」
段文賓抓耳撓腮想要阻攔鍾燁,可他不敢開口。
鄭如替鍾燁趕人:「諸位請吧。」
離開之後,段文賓渾身都冒著冷汗,他不知道自己這次會給段家帶來什麼災難,希望不要像郴王世子和陳家公子他們一樣。
段文賓想得自己還沒有犯錯,肯定罪不至此。
旁邊白鳴被趙歷錘了一拳頭,委屈的捂住了腦袋:「你們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就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趙歷翻了個白眼:「剛剛膽子不是挺大,說什麼就算皇上來了,你也不放人進去?」
白鳴摸了摸自己腦袋:「那個沒用的小侯爺無法讓我的頭和身體分家,顯而易見皇上可以,哪怕不動手指頭,也有人主動幫他做這件事情。」
第42章 42
鍾燁進去的時候看到一道白影側躺在床上,郗池背對著這邊,讓他以為對方是睡著了。
既然睡了,鍾燁便不想把人再叫醒。
他走了過去,抬手想摸一摸郗池潮紅的面容,抬手的一瞬間,身下這道身影突然起身,寒光一閃,匕首橫在了鍾燁的脖子上。
鍾燁神色未變:「小曦,你在發酒瘋?」
郗池渾身滾燙,這時他聽清楚了鍾燁的聲音,手中的匕首落地「咣當」一聲:「義兄……」
鍾燁撫摸郗池滾燙的面容:「為什麼喝這麼多酒?他們都不幫你擋酒?」
郗池只覺得自己身子很熱,他朦朦朧朧的抬眼,入眼是鍾燁形狀很好看的薄唇,郗池知道這個觸感是冰涼的,他仰頭吻了上去。
鍾燁在他後背上輕輕拍了拍,安撫了片刻才把郗池推開:「你身上好熱,我把窗戶開啟透透氣。」
郗池感覺到身體異常,猜出自己被下藥了,就是不知道給自己下藥的是哪個。曾經盛月倒是有這樣的惡趣味,但對方已經死了,郗池暫時沒有想到誰會這樣做。
他以為進來的是給自己下藥的人,沒想到最後是鍾燁進來了。
郗池道:「不用開窗,義兄,你讓我抱一會兒。」
片刻後鍾燁感覺到了郗池身體異常,他輕笑一聲:「這不是精神得很?昨天晚上你興趣索然,我還懷疑你是不是不喜歡與人溫存。」
郗池隔著衣服在他肩膀上重重啃了一口。
鍾燁掰著郗池的下巴:「怎麼還咬人?讓為兄猜一猜,是不是喝了酒才有興致?」
郗池面上染了薄紅,平時冷靜的眸子裡一片水澤,墨發和衣物都凌亂了幾分,他偏過頭去:「不是。」
鍾燁摩挲他的唇:「被下藥了?」
說起來是郗池自己不夠謹慎,他未曾想到這樣的場合居然出了問題。
郗池點了點頭。
鍾燁道:「原來剛剛的匕首是想捅別人,朕還以為你酒後一時興起想殺朕。」
郗池嘆了口氣:「義兄,這種時候就不要開玩笑了,誰酒後想殺人?倘若我酒後想殺你,你還願意心平氣和的和我講話?」
鍾燁勾了勾唇:「朕今天高興,倒不介意這個。」
他一把握住了郗池,郗池腰間一軟,低頭趴在了鍾燁脖頸間:「義兄……」
鍾燁嗓音低沉,他的聲線一直都很好聽,很有磁性,讓人頭腦暈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