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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尊重孩子的選擇。&rdo;

&ldo;你！&rdo;羅箏氣得面目扭曲，&ldo;季檬，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說話？我和小凡雖然沒有血緣關係，我卻當他是親兒子，你們說帶走就帶走，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rdo;

季檬冷笑一聲，反駁她：&ldo;是嗎？你真對他好，會忍心讓這麼小孩子獨自去點餐？會忍心體罰這麼小的孩子？會忍心將孩子曝光網際網路，拿他當利刃去誣陷曾經的師父？你這樣忘恩負義的人，怎麼配做小孩的監護人！&rdo;

&ldo;我忘恩負義？你知道什麼！&rdo;羅箏變得歇斯底里，衝過去抱住季檬，瘋狗似的咬住她的耳朵。

季檬身子靈活，抬腿一用力，將羅箏一腳踢開，捂著被她咬出血的耳朵道：&ldo;你屬狗的？&rdo;

&ldo;對，我是條瘋狗。&rdo;羅箏爬起來，陰狠道：&ldo;你們都滾，都滾！&rdo;

羅小凡被媽媽這副樣子嚇壞，他癟嘴一哭，叫了一聲&ldo;媽媽&rdo;。

羅箏憤怒地將門摔上，將所有人隔絕在外。

司霆仔細檢視季檬耳朵上的傷口，有血滲出，羅箏下口真是不輕。

司柏嘉對兒子道：&ldo;司霆，你先帶季檬去醫院檢查。&rdo;

&ldo;嗯。&rdo;司霆也不敢耽擱，點頭，帶季檬去了醫院。

季檬的耳朵被咬破一條長口，幾枚齒印血痕清晰可見。

醫生一面給她上藥，一面對司霆說：&ldo;耳朵是最脆弱的，這再狠一點，整隻耳朵都能被咬下來。&rdo;

季檬疼得嘴裡發出一陣嘶音，&ldo;醫生，您輕點兒。&rdo;

&ldo;醫生，我來吧。&rdo;司霆從醫生手裡接過藥水，用棉簽蘸蘸，仔細替她塗抹在耳朵邊緣。

秦穎剛好也在醫院，她從司簡病房過來，看見季檬耳朵的傷勢，心疼道：&ldo;怎麼傷成這樣？檬檬，你去惹狗了嗎？&rdo;

&ldo;被羅箏咬的。&rdo;季檬疼得直皺眉。

聽季檬大概說了一下經過，秦穎臉色有些發白：&ldo;司簡……他有兒子？&rdo;

&ldo;對啊。&rdo;季檬點點頭，反問她：&ldo;你怎麼過來這麼快？&rdo;

&ldo;我來看司簡，剛從他那邊過來。&rdo; 沒想到，他有兒子……

秦穎心頭很失落，不太是滋味兒。情緒很複雜，像是被打翻了陳醋瓶。

季檬當然看出她的情緒，趁司霆去洗手間的功夫，她拉過秦穎的手，問道：&ldo;穎寶，你不會……真的喜歡司簡吧？站在閨蜜角度，我並不希望你對他有感情，畢竟，他現在情況特殊，有可能一輩子不會醒來。&rdo;

&ldo;季檸檬，你想太多了。&rdo;她正了正神色，又道：&ldo;我怎麼可能喜歡一個植物人？我跟他很早之前認識，我只是本著朋友本分來看他。&rdo;

&ldo;是嗎？&rdo;季檬半信半疑，總覺有哪裡不對，一時卻又無法辨別她話中哪裡是漏洞。

&ldo;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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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穎從季檬病房出來，又輾轉去了司簡病房。

司簡仍安靜躺在病床上，彷彿外界喧囂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她走進病房洗手間，盯著鏡子，裡面倒映的事物發生變化。

她從鏡子裡，看見司簡正低頭挑選照片。淺灰色毛衣，v字領露出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