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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地。也再一次證明了人人生兒平等只是一句用來麻痺衰人地屁話。
有此絕色妖孽,必將禍國殃民啊。
夏無霜不禁為這個國家的命運深深擔憂起來。
也為自己的膝蓋擔憂起來。
自從被召喚進來,她已經跪在這冰冷冷的青石地板上有半個時辰之久了。穆王爺卻兀自和他的嬌客吃著喝著,喝著吃著,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說到穆王爺的那位嬌客,卻是一位妖嬈之極的女人。那女子的長相也堪稱完美,本來也值得用千百字好好渲染鋪陳一番,但是因為有了某隻妖孽的存在,這女子就如月光下的螢火蟲一樣,靚得不是地方,可以自動忽略不計。
而顯然是被拉來做陪客的司牧狐,全程只做了兩件事情,一件是板著臉兒不說話,小臉越板越冷;第二件是光喝酒不吃菜,小臉越喝越白。
穆王爺卻似乎並不計較,和那女子言笑晏晏,相談甚歡。
那女子的表現和她的長相一樣,堪稱完美,卻也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地方,除了她偶爾丟給司牧狐的幾個大白眼……
而夏無霜則利用這段時間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司牧狐之所以遷怒於那盞血燕,純粹是出於嫉妒。
多麼玄妙的三角關係啊。一個美男,一個美女,共同爭奪一個比女人還要美的男人。
這樣的暗戰,不見硝煙,不動聲色,卻絲毫不影響它的激烈程度。
只是可惜了,她這個被當做炮灰的無辜之人。
因為膝蓋被硌得疼痛難當,夏無霜便微微挪了挪身子,誰料剛抬起眼時,卻見穆王已經將一雙清明的眸子投到了她的身上。
夏無霜的身體,在甫一受到這雙眸子的浸潤時,竟然像過電一般,輕輕的抖了一下。
“你就是那個將血燕私藏起來的丫環?膽子不小。”穆王的聲音既穩且慢,竟聽不出來一絲慍怒的意味,“說說,怎麼回事?”
但就是這種沒有溫度沒有感情的語調,才最能詮釋上位者的尊嚴,也最能叫人不寒而慄。
夏無霜心跳停了那麼一小拍,果然是流言可怖,那罐血燕湯明明是被司牧狐一口喝掉,當時那麼多人在場,那麼多雙眼睛看到了,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事實。
而司牧狐呢,此時正端了小巧的白玉酒杯,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酒,似乎這件事情,根本與他無關一般。
夏無霜心裡罵了一聲,但是對這個冷漠的美少年,終究是恨不起來,橫下心道:“回王爺,奴婢為自己的主子抱不平。”
穆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所以呢?這跟血燕有什麼關係?”
夏無霜抬起頭來,不疾不徐道:“奴婢本是給主子領晚膳去的,到了膳房,聽他們說府上來了嬌客,為了籌備夜宴,已經花了白銀千兩……”
“這是本王的事,與你何干?”穆王嘴角浮起一絲不耐的冷笑。
夏無霜鼓足勇氣繼續道:“而奴婢的主子,久病在床,每日所食,不過是些殘羹冷炙,到了這炎炎盛夏,連喝一口蓮子湯都成了妄想。奴婢為主子抱不平,趁人不備,隨手取了膳房裡的一個湯罐模樣的青花瓷罐,只是沒曾想這裡裝的,卻是千金難求的血燕窩……”
“牙尖嘴利,死不足惜。”穆王冷酷地打斷她的話,也不去理會她說的是真是假,冷聲道:“拖下去亂棍打死。”
像是宣佈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夏無霜眼前一黑,這就要亂棍打死了?連申辯的機會都不給人嗎?他竟連自己的主子是誰都不問一聲?
果然如自己所想,穆王所介意的不是那盞血燕窩,而是自己當權者的顏面。
可是……雖然自己的確魯莽了點,說話口不擇言了點,可是那些穿越的女主不都是這麼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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