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劇透(第3/7 頁)
不通。這樣一來豈不是沒有一個人是逃犯了?”
方覺夏默默聽完這番話,心中不免有些佩服,之前自己找到的夏習清的邏輯破綻,就這麼被她精準點出。
“不,還有一種可能。”夏習清繼續道,“主人格是早早,不意味著早早是逃犯,很有可能是副人格主導他身體的時候犯下的罪,那麼逃犯就很有可能是副人格。”
“如果是這樣,騎士是既可以保護早早,也可以迫害早早的人……”方覺夏笑起來,“那不是我和自珩的嫌疑最大,畢竟zoe這種偶像,可能和他是有距離的吧。”
商思睿很快就提出疑問,“偵探不能是黑偵探嗎?這種亦正亦邪的角色,偵探也有可能啊。”
方覺夏在心裡暗暗佩服編劇,可以在這麼多的角色裡埋下兩面性。
翟纓提出了一個點,“我以前很喜歡看歐洲史,一開始的時候還不知道這幅畫畫的是馬拉,習清哥點明之後我想到一點。馬拉在革命前曾經是一個醫生,刺殺他的是一個復仇的少女。所以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什麼?”
夏習清似乎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很快反擊,“這幅畫是顛倒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被殺的才是女孩兒呢?”
方覺夏看著他們的眼睛,手指輕輕地在沙發上颳著,隨口說道,“這個畫背後是什麼故事可能聯絡沒有那麼大,重要的應該是後面那封信。我個人是這麼認為的。”
一直沉默聽發言的周自珩拿起那張紙,看了看,然後開口,“剛剛的所有推理,都是建立在習清的一個假設上——假設早早真的是受害者。”
他靠在沙發上,繼續分析,“多重人格或者精神分裂,這個劇情我也接受,因為實在有太多說不通的地方,我、早早、zoe,還有言老師,我們相互認識,而且偏偏都是田醫生的病人,這種機率太小了。最有可能的解釋的確就是,我們其實是一個人,就是那唯一一個病人。”
“不過這個假設存在一個問題,”周自珩看向夏習清,“為什麼求助的早早就一定可以擺脫killer的嫌疑?這種看似最弱小但實際上最後是大boss的故事,我們聽得太多了。你們知道在我聽完那個日記之後是什麼感想嗎?”
說著,他看向大家,指了指那張日記,“你們看,早早明明已經被醫生告知她是精神分裂,可她依舊要去找zoe,要去找小西和言老師,為什麼?她想要自救,難道不應該接受自己分類的事實去積極治療嗎?為什麼要去找其他人格?她的目的是什麼?”
“你們看日記的第二句話,她覺得分裂,想要獲救。這說明她已經不滿足於和其他人格分享同一具身體,只有除掉其他的人格,她才能真正地覺得自己獲救了。”
周自珩挑了挑眉,“受害者或許不止一個,但killer只有一個。”
他在暗示,女孩早早找到了其他的人格,將他們全部除掉了。
兩個人針鋒相對,對立起來。可方覺夏卻凝視著那張正對著夏習清放著的日記,他坐在側面的沙發上,只能側著看。方覺夏偏著頭,仔仔細細,一句一句在心中默唸。他回了頭,重新審視那副被顛倒的《馬拉之死》。
顛倒……
商思睿混亂了,“我覺得你們說的都有道理,明明是兩套邏輯,可我現在感覺都行得通。”
翟纓忽然間想到了之前她拿給方覺夏的草稿紙,“對了覺夏哥,剛剛那個紙上的二重積分題你解出來了嗎?”
“哦對。”方覺夏也想起來,於是將那張草稿紙和自己重新演算的那張紙一併拿出來,“我計算過了,是對的。”
拿出來的時候,他忽然間意識到什麼,看向那張草稿紙上的一串串數字。
心臟猛烈地敲打著胸膛。
夏習清瞟了一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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