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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說話，齊飛扛著劍嘿嘿笑著走了出來，說：“武功啊，聽說天下武功出少林，我以前學過兩手，不知道能不能應付，來來來，我們較量較量。”

“別胡鬧。”我阻止。

戒持對幾人施禮，說：“各位師弟，其中出現了一些差錯，計劃有變，不用動武了，你們先散了吧，我帶他們去見師父。”

“是！”他們對視了一眼，收勢退開了。我們頗為訝異，這五人中有比戒持年歲還要大的，竟然是戒持師弟，看來並非以年齡而論。

戒持轉身對我說：“請跟我來吧。”

修明問：“他們只通武道，不通修為？”

戒持解釋：“白靈寺若加上鬼如來與九元忠共有十三人，寺內留守的除了我外，便是這五位師弟，還有師父和兩位照顧師父的弟子……我們都有分工，我們專長對付妖魔，幾位師弟專修武道。”

巫天蝶算了算說：“加上攔路的戒空還差一人啊。”

戒空面色一變，轉瞬間恢復如初，他嘆了口氣，說：“大師兄已經失蹤十年。”說完不再開口，將我們帶到了一間禪房，支開了兩個小和尚。

房間內，只見一個老和尚在打坐。戒空走到老和尚一側，在耳邊低語了兩句，老和尚眉毛挑了挑，隨即睜開了眼，眸光亮如星辰。

我施以佛禮說：“拜見大師。”

老和尚沒有回應，而是看著我，視線自我身上移開，看向我身邊的人，最後又落在我身上，沉默了半晌，緩緩開口問：“你就是餘暉，要對貧僧弟子趕盡殺絕的餘暉。”

齊飛不滿大叫：“什麼叫我們要趕盡殺絕啊，明明是你們不想放過我們，我們都是被逼的，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那兩個弟子，害的小暉連孩子都沒了……啊，令狐星，又是你，幹嘛捂我嘴，嗚嗚嗚！”

令狐星越聽越不妙，連忙阻止，卻依舊晚了一步。他瞪著齊飛，低聲說：“多嘴，這是忌諱。”

“嗚嗚嗚！”齊飛不知了句什麼，令狐星放開了他手，齊飛閉上了嘴，不敢再說什麼。

老和尚注視著我，就算不用說，他也全部知曉。

我面色生不出一絲波瀾，體內靈力蠢蠢欲動，眸底深處掩飾不住駭然的殺意，我強忍著出手的衝動，冷冷說：“擋我者，只有死。”

戒持心中一沉，看向老和尚。

老和尚嘆了口氣說：“貧僧法號妙禪。”

我不語，等著他說下去。

老和尚說：“既然你以道家身份看破白靈寺，說明與我佛有緣，可你俗事極重，紅塵牽絆，殺戮過多……”

修明打斷：“我們不想聽廢話。”他不得不打斷，妙禪老和尚說的莫名其妙，完全不明所以。如此只會浪費更多的時間。

妙禪和尚沉默了片刻，說：“我阻你並非九元忠與鬼如來的恩怨，而是此時的你，並非進入南城的真正時機，我看，你不如在磨練幾年，再成長一些，再進入不遲。”

我皺眉，妙禪和尚話裡有話，他肯定知道什麼，只是，他必然與戒空一樣，絕對不會將事情告訴我。

況且，他真的不是為了九元忠？

這點誰都無法確認。

我想了想，搖頭說：“不用了，我與九元忠有著化不開的仇怨，早晚都要解決，何必再推遲，何況……”我眼神冷了下來，陰寒地盯著妙禪，“據攔路的戒空所言，南城有我要知道的一切，你認為我會放棄這次機會？”

妙禪嘆息：“那麼，只能做過一場了。”

戒持大叫：“師父！”

妙禪擺手，示意他無礙，說：“如果你能贏過我，就再也沒人阻止的了你，去哪裡隨你意。當然，如果你輸了，便立刻返回。”

我默然點頭，這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