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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二毫不吝嗇。
然後,來的人更多了,顏一和顏二便趁亂溜走了。
由於打的人太多了,麻袋的封口處被開啟了,眾人拳打腳踢的,這才看到裡面的人沒穿衣服。
“這是誰啊?怎麼衣服也不穿?”
“這八成是個姦夫吧,莫不是被人捉姦在床了?”
……
眾人指指點點,八卦越傳越離譜。
薛蟠是第二天醒的,在大馬路邊,還光著個屁股沒穿衣服。
醒來的時候,還發現有人在對他指指點點。
他一個激靈,頓時分不清是該捂臉還是該捂鳥,一雙手捂住了上面捂不住下面,捂住了前面,捂不住後邊,可真是顧此失彼。
薛蟠一時也不敢找圍觀的人的麻煩了,挺著一身青紫的傷痕,一路飛似的逃了回去。
到底是大白天,就算薛蟠挑著偏僻的巷子裡走,也總歸難免被人看到,他像個小偷似的,左右張望,見著沒人看就使勁跑,心裡暗罵若是讓他知道昨天晚上那兩個陰他的人是誰,他非得剝了那人的皮不可。
很快,薛家大爺晚上喝醉了酒,到處裸奔,這件事以離奇的故事情節,引人獵奇的結局吸引了眾多人的耳目,頓時就蓋過了榮國府寶二爺間歇性發癲的訊息,並且迅速席捲京城,而且越傳越離譜,很快就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就連住在內宅的王夫人和住在大觀園的薛寶釵都有所耳聞。
薛姨媽哭紅了眼,想去找王夫人告狀,然而薛蟠又說不出來是被誰打的,仇人都不知道是誰,竟不知道該找誰鬧去,
而薛蟠因為光屁股回家,臉都丟盡了,愣是在家養了一個月的傷不敢出門。
正所謂:有些人他雖然還活著,但是他已經社死了。
話說,賈寶玉在顏詢離開之後,就渾渾噩噩的回了榮國府,眾人見他明顯的不開心,只當是因為顏詢離開,他不忍離別才這樣,便也沒有問。
賈寶玉自己也沒多說什麼,回到怡紅院倒頭就睡。
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點了燈火,卻只有襲人陪坐在身邊做些針線。
襲人本就比賈寶玉大些,如今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在跟賈寶玉有了夫妻之實之後,更像是完全綻放的花朵,整個人都平添了幾分別人沒有的嬌媚。
所謂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在燭火的映照下,賈寶玉只覺得她眉眼含笑,粉面含春,像個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惹得他想要去嘗一口。
若是平時,他肯定不會多想,定然會湊上去,聞她臉上的胭脂香味,然後再叫著好姐姐,跟她廝玩在一起。
但是今日,他卻想起了顏詢的話,他說他髒了。
他頓時心裡像被潑了一盆冰水似的,剛才的火熱消失的無影無蹤。
“咦,你醒了?”襲人一面做著針線活,一面觀察著寶玉,見他醒了,便忙放下手中的繡活,去扶他起來。
賈寶玉心裡正想著顏詢的話呢,見襲人來扶,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躲開了,他掀開錦被自己起來,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她們呢?”
襲人見他躲開,有些奇怪,但還是笑著解釋道:“你一回來就睡了,我想著你怕是累著了,便打發她們都出去玩去了,免得在屋子裡吵吵鬧鬧的,倒吵著你歇不好。”
“方才老太太屋裡的人叫你跟林姑娘一起去那邊吃飯,說是新得了什麼好吃食,是底下莊子上的人進獻上來孝敬老太太的,我瞧你睡的沉,便沒叫你,如今你既是醒了,可要過去一趟?”
“不去了吧,我沒什麼胃口,你去打一盆水來,我洗個臉。”賈寶玉懨懨的,一副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襲人見狀,忙湊過去用手探他的額頭,一臉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