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第1/4 頁)
和這位爺一起到夜色來玩兒的人,對他的稱呼有兩個,大多數人都恭敬地叫他左少。只有少數人叫他秉南。當然像上次許大少爺喝多了直呼其姓左的這種情況除外。
這樣叫的人一看就是和左秉南是一路人。
我記得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聽說過,傅曉涵的父母都是外交部的高官,怪不得呢。
這位大小姐的耐性終於用完,於是她便找了我做出氣筒。
&ldo;哎,這水怎麼這麼熱?&rdo;
我加了幾塊冰進去。
&ldo;哎,這水怎麼一點味兒都沒有?&rdo;
擦!你們家白開水有味兒啊?
&ldo;哎,給我杯酸奶。&rdo;
擦,這是夜店!!!夜店!!!!誰家夜店賣酸奶啊!!有木有!!!有木有!!!!
我忍住翻白眼咆哮的衝動,&ldo;對不起,小姐,我們這兒沒有酸奶。&rdo;
沒想到她一下子火了,&ldo;你叫誰小姐呢!&rdo;
說著舉起面前的杯子潑了我一臉水,&ldo;你以為全世界都和你一樣賤做小姐啊!&rdo;
我低著頭,握起拳頭。
對,我就是td賤,才會在這兒被你罵!
這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什麼教養家教,罵起人來一樣毒。
我招誰惹誰了!
這樣的事情在場子裡很常見,也是家常便飯,可是,我不願意讓左秉南看到。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心理。
我知道他看見了會和沒看見一樣,我沒指望著他能幫我,事實也是如此,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樣。
我不驚訝,真的,我一點都不驚訝,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
但是,我難受。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竟然會難過。
我知道他看見了,我也知道他會不管我,可我還是難受。
我的心很疼,我不知道是因為傅曉涵讓我想起了我那夭折的大學生涯而疼,還是因為左秉南的袖手旁觀而疼。
我覺得肯定是前者,那畢竟是我心中永遠的痛啊!我和左秉南有什麼關係?肯定不是後者。
再說,那位爺不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從第一次見他,他就是隔岸觀火的態度。
我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低著頭不道歉。
&ldo;怎麼,你還不服氣?&rdo;說完她揚起了手。我仰起臉等著她下手。
忽然一隻手擋住了她,&ldo;這位美女別生氣,她是新來的,不懂事兒,您消消氣。酸奶是吧,有,怎麼沒有,只要您要,咱就有,落落,還不快去拿!&rdo;
我這才發現琴子也在這個包廂裡,她正給那個大小姐陪笑。
她拉著我出了包廂,遞給我一包紙巾,&ldo;快擦擦吧!&rdo;
我低著頭擦著臉上的水,順便擦著眼淚。
&ldo;你說你,倔什麼啊,說兩句好話不就過去了。&rdo;
她越說我眼淚掉得越快,她彎腰側著頭看我,&ldo;你怎麼了,今天不太對勁啊?&rdo;
&ldo;沒事兒,我出去給她買酸奶吧,你快進去吧!&rdo;
琴子拉住我,&ldo;不對,你說實話,你的臉到底是怎麼弄得?&rdo;
事到如今我只能實話實說。
&ldo;操,這個賤人!&rdo;琴子果然暴跳如雷。
&ldo;你別生氣啊,我就是怕你和她打起來才沒敢告訴你。&rdo;
&ldo;我才不和她這種人渣動手呢,髒了我的手!nnd!我不整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