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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烈原額上的汗滴到她的心口來,洛殷發覺他在隱忍地喘息,頓時,帶著自責和安撫之心緊緊抱住他。
“不要停。”
“你說的。”宋烈原眸光綻放出了異彩,洛殷來不及捕捉那摸光芒的含義,就被他抵著深吻起來。
那吻十分暴力狼性。
他抱著她的腰沿著牆壁劃出了浴室,在玄關的位置停下,啪的一聲開關被洛殷的背壓滅了,房間一片黑暗,厚重地窗簾遮的空間裡不見一絲亮光。
他的身體從楚榭路開始,一直如上了弦的弓,緊繃高漲,如果她拒絕了一定去他半條命,可沒想到宋烈原是用這樣的方式解決需求。
洛殷什麼也不敢動,僵硬著身體任他紓解著,某種力量快,某種時間慢,最終,那滅頂的一擊來臨時,他背脊的肌肉幾乎彈跳了起來,啪,玄關的暖燈被靠開了,諾大的房間,只有這小小裡玄關裡亮著黃,洛殷定定的看著宋烈原臉上的汗珠,溼潤地發著光,他的頭抵在她的肩膀裡,低喘,釋放過後的性感,忽地,他扭頭看進她觀察著的眸子裡。
洛殷的靈魂彷彿被那雙迷離的眸子吸了進去。
暖燈化身為太陽,高高烈照,宋烈原是運動場的選手,到了終點卻錯失了冠軍,他帶著汗珠的肌膚在陽光下靜靜宣誓,他認命,卻不妥協。
場景輪轉到此刻,宋烈原伸手摸摸她的臉頰,聲音低啞至極。
“我們連夜回北都,別擔心,會找到的。”
“……嗯。”
。
夜根本才開始。
那間房只被使用了二十分鐘,宋烈原未曾執意邀她赴一場心不在焉的盛宴,草草打發了欲。望放了她,洛殷心中說不出的感激和感動。
接到陳怡電話是半個小時前,此刻,她已經上了宋烈原的車在去機場的路上,而宋柳的車載著她的行李在半路等候,她不得不換衣服,尤其是底褲,單薄的布料被某人弄的面目全非。
時間快速又磨人的流逝著。
到了北都,凌晨一點,榮與陳一點訊息也沒有。
寒風把洛殷吹的清醒無比,茫茫大京城如何能尋到那個小姑娘,英國那次還有跡可循,這次呢,陳怡的母親是帶著小姑娘去醫院打預防針時不見的。
監控顯示榮與陳是主觀脫離外婆的。
這非常可怕。
多方搜尋未果後,凌晨三點,陳怡終於崩潰了,在醫院附近的小河邊大聲哭泣。
“她淹死了嗎?漂在哪個暗處發現不了,第二天早上才浮上來嚇我對不對,我好累啊,她要是死了,我乾脆和她一起去天堂一家三口團聚。”
洛殷根本不同情她,如果早有一點母性,多多陪伴而不放手給他人,何至於丟失小姑娘兩次?
“家屬呢?”一個水上搜尋的警察從蘆葦裡走出來,一身水汽,詢問洛殷。
“那邊。”洛殷指了陳怡,也跟隨警察到她身邊,聽結果。
“醫院附近的河流都搜過沒有你女兒的痕跡,監控裡最後的軌跡就是在這附近,這邊有旅遊車站,商場,還有地鐵口,我們有理由懷疑榮與陳被誘拐,希望還未出城,我們才有時間清查監控。”警察又情不自禁地說了陳怡兩句,“你一個做母親的,自己出去快活把孩子交給母親打預防針,醫院那麼多人,一個老人帶著幾歲毛孩合適嗎?”
這話說的陳怡哭的更厲害,同時也襲擊了洛殷的心臟,彷彿譴責是自己。
英國之行明明已經否認了陳怡做母親的資格,為何又心軟,在其母親的請求裡把榮與陳交給了她們?
不過,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扣留榮與陳。
洛殷腦子裡混亂不堪了,忽地,手機震動是宋烈原的來電,回北都後兩人分道揚鑣了,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