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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看看雕刻那朵白蘿蔔水晶花的,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看得出來,那刀工跟幾年前雕刻胡蘿蔔花的刀工是一個路數,說不定能打聽出線索,可惜沒找到人。
顧昌東挺惆悵的。
季墨生說:「四哥,今天有個姑娘來,說能給我們搞到直徑10毫米以上的南珠。」
錢冬香一直罵的那個兒媳婦,就是四哥找了好幾年的救命恩人,他不知道怎麼跟顧昌東說,他要找的人,已經結婚嫁人,孩子都生了。
顧昌東心神有些不寧,尤其是聽到隔壁的老太婆又在罵她兒媳婦,更加的煩躁,怎麼會有人如此惡毒的詛咒自己的兒媳婦去死。
「十毫米以上的可遇不可求,珍珠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季墨生也聽到了隔壁的叫罵聲,越來越難聽,服務員都過去警告她別再製造噪音,今天他不過跟姜英說了幾句收珍珠的事,老太婆都能罵她勾男人。
算了還是先別提,要是提了四哥現在就要找過去,又得給姜英招麻煩。
姜英用了兩天的時間,也只採到幾顆黃豆大小的白色珍珠,這種珠不值錢,姜英開了珠蚌,將裡面的小珍珠洗乾淨了給若若玩,叮囑她不要吃到肚子裡。
在書裡面,就是在這個時間原身採到了那對南珠,她在同樣的地方已經摸了兩天了,都沒有找到那個特殊的珠蚌。
她要採珍珠換路費,小漁村裡都傳遍了,畢竟原身之前採到過一顆,當時賣給中間商也賣了一百塊,今天在她下海的地方,來看熱鬧和下海的人也多了,大家都抱著試試看的運氣,萬一運氣好能採到一顆,能抵得上全家一年的嚼用。
姜英有點著急,她誇下海口說天內肯定能採到,也是被原書的劇情鬧的太自信了。
不過這兩天和姜小妹一起出海下海,海產捕撈了不少,又賣了兩趟,姜小妹已經攢下來十塊錢,姜英除去給家裡的伙食費和開銷,她數了一下,還有十六塊八毛。
姜小妹把屬於她的那些零碎的錢換成一張十元的大團結,舉到姜大山跟前,「爹,你說我自己掙學費就讓我上學,你說話算話的吧。」
姜小妹畢竟是姜大山的親生女兒,姜大山說道:「上學光有學費就可以了嗎,你書本子伙食費都不要錢?」
「我自己還能掙的,保證不跟你要錢,反正我要念書。」
大姐結了婚生了孩子,都能勇敢的掙路費離婚,她怎麼就不能掙錢去唸書了,這年學費才五塊錢啊。
其實上回在縣裡,她聽到大姐的婆婆給家裡打電話,她好奇偷偷過去聽了一耳朵,大姐的婆婆在電話裡說老家那個養子是姐夫的親兒子,可是姐姐只生了若若,所以姐夫在下鄉前,就跟別的女人生了孩子。
都不是好東西,她悄悄跟大姐說了,大姐說:「我早知道了,反正是要離婚的。」
大姐夫看上去那麼文雅的男人,居然也有私生子,大姐說靠人不如靠自己,她唸了大學分配了工作,有能力養活自己,就不怕被欺負了也不敢反抗。
念書,她一定要繼續念書!
姜海葵看著小妹手裡的大團結,嫉妒的發瘋,「小妹,你考不上大學的,別跟著大姐瞎鬧,爹給你在縣裡的加工廠找了個工作,你也該替家裡掙錢了,家裡要存錢給大寶蓋房子娶媳婦呢。」
「他娶媳婦關我什麼事,反正我現在自己能掙錢。」
姜海葵問楊苦菊,「媽,大姐不是我們家親生的你管不了,小妹你總能管管,你不會由著她胡鬧吧。」
家裡一直在省錢蓋房子,楊苦菊嘆氣,「小妹自己把學費掙了,我能怎麼辦。」
家裡實在供不起她念書,但是小妹短短几天就掙了十塊錢,能多上一學期就讓她上吧,免得日後她恨這個家,反正家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