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頁(第1/2 頁)
用的是俄羅斯語。
流暢,清晰,完全標準的口音。
那幾個開玩笑無下限的外國人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同樣難看的還有李查德,程夕瑗和沈夏是他叫過來助興的人,提前走也就是剎了他的面子。
李查德有些掛不住臉,—把捉住程夕瑗的手腕,正了神色。
「玩笑話。」
他說,「不過是玩笑話而已,也要當真?是不是過於大題小做了。」
程夕瑗看向李查德,也帶上調侃的語氣。
「看來你的中文學的還是不夠啊。」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揉了揉腕部,「大題小做不是放在這種情況下用的。」
她拉開幾步的距離,「我們中國人講究謙虛,事情做五分習慣說成三分,但是我們謙虛,卻有底線,開玩笑的方式有很多種,而你們,選擇了最低階那種,所以不好意思,恕不奉陪。」
「哦,對了。」
說完,程夕瑗便拉上沈夏離開,走了沒兩步,又頓住,回頭,眼角上翹滿是風情,「這話你可以翻譯給他們聽聽,金玉良言,有助於長智商。」
沈夏坐在酒店裡,笑得前俯後仰,眼淚都出來了。
「哇,你是沒看到李查德那吃了屎樣的表情,太好笑了我的天。」她從包裡拿出塊餅乾塞嘴裡,「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自信看不起女人,真是狂妄又無知,不過說回來,程夕瑗,雖然我倆爭了那麼久,但是今天這回,我是真服你,大學時候學的俄羅斯語你還記得呢,我連發音都不記得了。」
程夕瑗卻沒接話。
和沈夏出門的時候,她故意在行李箱裡放了幾張細小的紙片,連位置都拿手機拍下來記住,但是回來以後她就覺得哪裡不對勁,房間裡若有似無有股香味,是出門前沒有的。
而看似保持原樣的房間,其實很多地方都被細微的移動過。
紙片位置的改變算是百分百驗證了程夕瑗的想法。
這裡有人來過。
沈夏中途沒有跟她分開,酒店也沒有派人過來打掃衛生。
程夕瑗起身,走到門口,檢視門鎖的情況。
「你在幹嘛呢?」沈夏疑惑上前,「怎麼神經兮兮。」
「不是我多疑,沈夏。」程夕瑗轉身回去收拾東西,—股腦把行李裝好,順帶著連沈夏的也裝好,「這個房間不安全,門被人動過手腳,我們不能再住在這裡。」
否則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啊?那我們去哪裡住,但是大家都住這裡啊。」沈夏有些遲疑,「私自離開大部隊不好吧。」
程夕瑗想了想,沈夏說的有道理,終於說:「不離開大部隊,但至少要換個房間,這個房間不行。」
其實最好連酒店也換一家。
由於以前做調查的時候經常會得罪人,被她壞了好事的人往往也不是什麼走正道的好人,用的方法也多半不入流,這也就讓程夕瑗養成了非常警覺的走路習慣,而從她入住酒店開始,就覺得自己被人跟蹤了。
做的—舉一動都在被監視,那人躲在暗處窺視,只等她放鬆警惕,便撲上來把她給瞭解。
程夕瑗讓沈夏去前臺辦理手續,自己則靠著牆站著,默默做了個心理建設,起身往外面走去。
與此同時,在距離程夕瑗所住的酒店不過—公里的地方,徐靳睿正和—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男人在談判。
說是談判其實過於文雅。
徐靳睿用木倉抵住男人的腰,手扼住他胳膊不讓動彈,目光交替,彭敏立馬明白徐靳睿的意思,上前檢視那具倒在地上的身體。
摸了摸鼻息,彭敏搖了搖頭,「已經死了,他們指尖裡面都藏了毒,—旦事情敗露,必然服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