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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有動作的恐怖組織名叫『西斯蘭』。」
陳孝文調出照片,「西斯蘭打著宗教的名義,宣揚『戰爭即是和平』的思想,鼓動信徒為永生的和平而鬥爭,當然,這種思想在我們看來是很可笑的,但是對於一些沒有自己主見,認知不夠科學的人來說,卻可能是有致命的吸引力,而且我們得到可靠訊息,西斯蘭在境外建立了專門的恐怖訓練營地,會製作□□,使用木倉械,甚至有影片直接證明,他們甚至在訓練兒童來實施恐怖活動。」
……
徐靳睿開完會沒有立馬離開,蹲在樓道里抽了根煙,陸成河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他自個在抽悶煙,拍了拍他肩膀,在旁邊蹲下,「給我也來根。」
徐靳睿沒穿訓練服,而是正經軍裝,褲腿繃得緊實,隨意撣了下菸灰,把煙盒丟給陸成河,懶洋洋的吐了口煙圈:「什麼時候到的,怎麼連聲都沒吱,叫我去接你。」
「昨晚剛到,反正總會見,打電話我嫌麻煩。」
「接您我可從不嫌煩。」
徐靳睿隨意笑了下,微微眯起眼,深吸了口,尼古丁的氣息瞬間充斥鼻腔,「煙還是得過肺才舒服。」
「你給我少抽幾根,小心老了得癌。」
陸成河拉起褲腿,叉開腿,靠在牆上,斜著眼睨他好一會,突然狠狠錘了下他腦袋:「臭小子又跟我在這裝沒事人。」
徐靳睿沒反抗,任由陸成河教訓,頭猛地往下一墜,嘴角的笑意漸漸收住,再抬頭,眼眶已經泛紅。
可以看出他在隱忍,很用力的忍耐,眼角都用上力,遏制自己的情緒。
徐老爺子常說,他這人啊,沒什麼同理心,所以什麼也不在意,什麼都無所謂。
以前是條瘋狗,不管是誰先一頓亂咬,得虧參了軍才好不容易有個正常人樣。
他想,確實是更像人了,所以痛得死去活來。
剛進軍校的時候,所有教官都說他難搞,也沒人樂意接他這個爛攤子。
和稀泥嘛,扶不上牆的,不如就讓它爛在那裡好了。
有的時候,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真是從外到裡都爛得稀碎,在他這裡花時間,確實無異於竹籃打水。
反正結果都是一場空。
只有當時的班長,現在都叫老班長了,堅持不懈每天來監督他。
一次不行就第二次,二次不行就三次,三次不行就四次,四次還不行就無數次!
徐靳睿簡直被煩得頭皮發麻。
後來真的忍不下去,他便開門見山,問:「你憑什麼管我那麼多?你就當沒我這個人,直接放棄我行不行。」
部隊裡刺頭的生活可不好過,徐靳睿權當消極度日,巴望著趕快出去這生不如死的地方。
但是老班長就一句話。
——因為你是我帶的兵。
「如果你想讓我放棄你,來,打贏我,你才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老班長當時雙手叉腰,眼神裡寫滿了挑釁的樣子,徐靳睿這輩子也忘不了。
偏偏還得寸進尺,進一步刺激他:「年輕人,不會連跟我比劃兩下的膽子都沒有吧?」
徐靳睿直直向老班長衝過去,原以為會扭打在一塊,結果人家閃躲的速度快到令他咋舌,簡直像是在耍猴,輕而易舉就化解掉。
「原來別人把你當廢物還知道生氣啊。」
老班長躲避之餘還有空分神跟他說話:「既然知道生氣,那為什麼不好好訓練,證明自己,整天鬱鬱寡歡的像什麼樣子?徐靳睿,我告訴你,部隊是最公平的地方,強就是強,弱就是弱,但我們不會看不起弱者,我們只看不起懦夫!」
老班長人影一晃,直接趁他不注意,抓著徐靳睿手腕來了個後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