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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斷的抽痛著,凝望著她不再波動的神色;我告訴自己一切都結束了,所有對她的愛此刻也慢慢的隱匿在內心最深處。
我依舊是我;月蕘王朝的二皇子,只是心中駐進了她的身影后,我再也無法像當初那麼的灑落自由,
番外卷 月敖(四)
曾家的人果真對她仇恨萬分,而少卿也依舊履行了他對她的諾言,有他在,她不會在受傷害,少卿的有意維護,曾伯凱也不曾再追究,而且也爽快的答應了聯盟之事,
可惜對於曾伯凱,我卻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總感覺冥冥之中,有什麼是我所沒有思慮到的,可如今卻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臨行之夜,曾伯凱深夜來訪;提出一個還算是合理的請求,讓我同意帶曾依情一路同行,將她安全的護送到姜家,也就是她的大姐曾依雨的婆家。
沒有立場拒絕,所以我應承了下來,而一行,因為有了曾依情的加入,她和鍾丫頭鬧騰的厲害,可水水卻依舊冷漠如常的模樣,如同她們所爭執的是與她無關的事情一般。
為了讓玄澈和鍾丫頭有和好的機會,所以我決定臨時改變了行程,繞道前往柳亭,然後經過黑風林趕往晉洲。
知我心思果真是多年如兄弟的少卿,他一語就道出我此舉的用意,無非是想用花想容來刺激一下鍾丫頭,以她那大咧咧的性子,若是沒有提點,她和玄澈怕是還有段時間的磨練。
所以我想起了花想容,那個玄澈多年前偶然救下的女子,對玄澈卻是死心塌地的守候,不惜紅顏來去,也只是盼望著玄澈可以歸來。
我料准以鍾丫頭的直性子,必定會在嫉妒的刺激中,重新明白她對玄澈的感情。
花想容,雖然多年不見,她卻依舊如當年那樣的丰姿綽約,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而我派暗影先到了一步和花想容都套好了路子,所以她果真表露出對玄澈的一往情深,而看著鍾丫頭氣憤至及的臉龐,我就知道這個計謀一定可以行的通。
果真在宴席中,鍾丫頭氣憤的負氣而走,而水水也緊緊的跟隨在了她的身後,看著她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我多麼希望鍾丫頭可以重展笑容,那這樣水水的愧疚就會減輕許多。
遙遠的凝望著坐在池塘邊的水水和鍾丫頭,我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不過鍾丫頭竟然哭了,幽怨的目光瞪著向花廳的方向。
屋子裡玄澈和花想容正在把酒言歡,當然我也壞心的在酒里加了點春藥,只要玄澈可以抵制住藥性,我想鍾丫頭就會明白在玄澈眼中,她有多麼的重要。
惟恐天下不亂,我走了過去,對著水水打了個一切順利的手勢,看著她面容裡閃現而過的輕鬆,我清楚的告訴自己,為了她,即使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著鍾丫頭面色鐵青的臉龐,我添油加醋的將玄澈和花想容關係說的很曖昧,果真鍾丫頭要嫉妒轉為憤怒,咬牙切齒的低咒著,大有殺之而後快的衝動。
而隨後趕來的少卿也落進下石的挑撥著鍾丫頭繃緊的神經,無意的描述著花廳裡的曖昧場景,片刻之後鍾丫頭果真沉不氣的拔腿衝了過去。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夜色裡終於看見玄澈和鍾丫頭相攜的走了出來,我也隨之笑了起來,我能為水水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可出乎我意外的是他們並沒有往客房走去,玄澈可是服下了春藥,他難道準備硬撐過來,而堅決不碰鐘丫頭。
果真,片刻之後,聽見一聲巨大的落水聲響起,我和少卿,水水立即趕了過去,卻見玄澈笑容滿面的立在冰冷的水塘裡,
因為春藥的藥性已經發作了,所以他的神色有些繃緊,可他英俊的臉頰上那毫不掩飾的笑容卻是那麼的清晰,看來他和鍾丫頭終於和好如初了。
第二天,我不知道是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