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第1/2 頁)
三年後
原來的第一名媛淪落為明碼標價的貨品,攀上霍樹言之後又突然消失,本以為她要飛上枝頭,可卻沒了動靜,霍樹言依然攜帶不同的女伴出席活動,身邊卻不見俞楚習。
現在,又爆出霍樹言有未婚妻,還是李家二小姐,整個李家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
俞楚習的名字也就很少被提及了。
而此時,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好好睡過覺的俞楚習又是在一陣吵鬧聲中醒來,昨晚被折騰的就夠晚了,早上還要被吵醒,她煩躁地開啟臥室門,就看到樓下一個18、9歲的女孩正在正在摔東西,客廳中的花瓶和俞楚習四處蒐羅來的小玩意兒被砸的七七八八,零落一地。
傭人圍在一邊,不敢上前。
“李希惜,你發什麼瘋?”俞楚習皺了皺眉,明豔的臉上盡是不耐。
李希惜,李家二小姐,整個李家上下三代唯一的女孩子,向來嬌寵,不僅如此,還是霍樹言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一個李家就可以在辰市呼風喚雨,更別提枝葉龐雜的霍家了,如此一來,李小姐在辰市可謂風頭無兩。
但現在李小姐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開口就是破口大罵,“呵,俞楚習!你要不要臉啊你!住在別人家裡當見不得光的情婦你要不要臉啊你!”
未婚妻和情人共處一室,就不常見,這情人還堂而皇之的睡在主臥,李小姐不生氣才怪。
看到這氣急敗壞的樣子,俞楚習反而笑了,“李小姐,這是我的家。是誰死乞白賴非要住到別人家裡呀?”
“你的家?俞楚習,你怎麼說的出口!霍樹言是我的未婚夫!我的!”
俞楚習覺得累了,這一個月以來,這樣的戲碼每隔一陣就要重現一次,近日更是頻繁,如果說原先覺得有趣,配合著小姑娘玩一玩,現在,她已然厭倦了。
“李小姐,這樣的話,你去和李家說、和霍家說,或者和霍樹言本人說。但,不要和我說。”俞楚習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看著樓下的女人。
“要和我談什麼?”淡漠的聲音在客廳響起,霍樹言晨跑回來,幾縷溼發讓他不似平常那般氣場大到不敢接近,這樣的霍樹言是李希惜沒有見過的,她難免有些心潮澎湃,但想到樓上這個女人!
她搬來這裡已經一個月了,樹言哥哥每夜都和她在一起,她也曾經躡手躡腳走到他們門外偷聽,裡面傳出的呻吟聲和低笑,讓她這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面紅耳赤。
思及此,李希惜有些委屈地說著:“樹言哥哥。”還直接挽上了他的胳膊。
霍樹言任由她挽著,只是看著這滿地的狼藉,淡淡地問:“誰弄的?”
傭人低頭不敢說話,李希惜倒是嬌嗔地哼了一聲,說:“俞小姐可能有什麼不滿吧,早上起來就把客廳砸成這樣了。”她還指了指在二樓的俞楚習,“喏,她現在發洩完了,又要回去睡覺了。”
俞楚習有些想笑,看著樓下滴溜溜轉著眼睛撒謊的李希惜,心想這大小姐果然是被家裡人寵大的。
“哦?”霍樹言眼帶笑意,看著樓上一臉起床氣的女人:“是慾求不滿嗎?”
李希惜說了那麼多,他似乎只聽到了不滿二字,還添油加醋變成了令人遐想的“慾求不滿”。
李希惜說了那麼多,他似乎只聽到了不滿二字。
就算沒化妝,俞楚習依然唇紅齒白,她嫵媚一笑,倚著欄杆單手託著臉頰,幾絲慵懶,“家裡來了外人,已經好久沒有在…”她的眼神看向沙發,輕輕咬了咬舌尖,“所以看著心煩,直接把客廳給砸了。”
李希惜感受到自己身邊的霍樹言突然有了侵略性,他的眼神如狼一般看著眼前的女人——俞楚習。
就算沒經歷過男女之情,李希惜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