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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的言下之意就是,他如果不走,就叫保鏢把他扔出去。
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了,更何況還是個比自己小三十歲的晚輩,米勒眯起眸:「這是我的家務事,傅先生還是別多管了。」
「家務事?」傅明禮眸裡蓄著沒有溫度的笑:「在場的,哪位是米勒先生的家人?」
「你……」
氣氛有半分鐘的僵持,米勒最終眼神複雜地看了眼南歡,又掃了眼傅明禮,還是轉身走了。
良久,南歡重新抬起頭:「我不想說,你也別問。」
傅明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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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鄒倩琳安撫好,南歡才和傅明禮一起回家。
到了楓林苑,傅明禮下了駕駛座,紳士地替她開了車門。
南歡一隻腳剛要落地,就被有力的雙臂攔腰抱了起來。
她抬起眼皮,迷茫地看著他:「我腿又沒有受傷,能獨立行走。」
「太太應該不想讓別人看到你臉腫的樣子。」
南歡摸了摸自己的臉:「很醜嗎?」
「嗯…」傅明禮斟酌著用詞:「是沒有之前那麼賞心悅目。」
「……你在嫌棄我?」
「沒有。」
這個點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別墅區也有不少的行人,南歡索性把臉埋在男人的肩膀裡,悶悶地道:「她偷襲我,不然我怎麼可能讓她扇巴掌。」
傅明禮抱到沙發上才放下。
三分鐘後,他從廚房走出來,手裡拿了條白色的毛巾。
「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傅明禮微微俯身,將她額前的碎發撩到耳後,將冰涼的毛巾輕輕地貼在她的臉頰。
南歡被冰的嘶了一聲。
「你輕點兒。」
本就不重的動作更加輕柔,傅明禮溫柔低沉地問:「不打算讓我共享你的委屈嗎?」
第27章 「你不需要交代一下你的……
南歡抬頭看他。
她本來不想把這件丟人的事情告訴他的, 她要怎麼說?
說她媽媽其實是惡毒千金,仗著家世欺負人,拆散了一對有情人, 最後自食惡果, 沒到三十就死了。
說她的親生父親對她的出生從來都沒期待過, 甚至把她視為他一輩子的汙點?
說因為她的存在,害的爸爸媽媽關係勢如水火,她就是個掃把星?
傅明禮的視線落在她攥緊的手指上,「委屈的事情一個人憋在心裡會更難受, 更何況是沒怎麼受過氣的你,你可以把想說的告訴我,不想說的我也不會問。」
他是個很好的傾聽者。
南歡對他有種莫名的傾訴欲和信賴感, 於是簡單地陳述著那件陳年舊事。
傅明禮直到她說完, 才問:「你不想叫他們回來?」
「我當然不想,光那三個人跟我呼吸同一個城市的空氣就夠讓我膈應的, 再說了, 他們回來了,我爸爸媽媽怎麼自處?」
傅明禮自然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米勒是第一繼承人, 如果回來了,真想把家產搶回去, 那才麻煩。
他說:「你不想叫他們回來,我就不讓他們回來。」
南歡怔住了。
他這話, 還真的狂妄的讓人心動。
心底湧出幾分酸澀, 昨天兩人還吵架呢, 她還跟個潑婦一樣大吵大哭,如果今天就和好,也太對不起昨天丟人的自己了。
她垂著腦袋, 沒出聲。
傅明禮低笑著道:「我以為你不怎麼喜歡你媽媽,但剛剛看你護她護的挺緊的。」
「她對我再不好也養了我二十多年,我又不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