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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離,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能找到她們兩人,一起重溫往日的時光,重拾昔日的歡顏;儘管滄海已是桑田、人事已盡非,但這個念頭從未在他的腦海中淡忘,只有更加的鮮強烈。
“好了、好了!現在我們總算團圓了,往後再也沒有人能把我們三人分開,是不是?我們應該展顏歡笑才對,來!我們把眼淚擦乾吧!”史詠虹抽噎著,破涕為笑的牽著紀菱的手到沙發上坐下。
沒多久,在史詠虹的熱烈追問下,原本不願吐露如何逃離那場戰火的紀菱,還是如實的把自己如何離開西貢來到美國的經過道出。
但三人都很有默契的隱瞞自己心中痛苦的一面,以及令人敏感的西貢事件,那似乎是個灼痛人心的傷口,使人不敢輕易去碰觸。
儘管紀菱很想知道當年事件的始末,可是今天並不是好時機,史詠虹與這事件並沒有關聯,甚至不知情,因為從史詠虹的談話中聽出,當年父親在西貢被殺,她以為父親是死於戰亂中;她沒有糾正史詠虹的錯誤,也沒有指出史展桓是弒父兇手的疑慮,因為她還不曾從他口中得到證實,她不願在史詠虹面前妄下斷語。
而且她心中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告訴她,史展桓不會如此殘忍的,但她明白他的確知道整個事情的始末,只是他不願道出罷了。
所以她選擇性的講述她如何自越南逃離的經過,但就在她說到最後時,她發現史詠虹的情緒開始激動,而漸趨怪異。
“小菱……為什麼上天總是給我們這麼多的磨難,讓我忍受這麼多的折磨還不夠……”史詠虹哭倒在紀菱的懷裡,有些失控的吶喊著。
紀菱緊抱著史詠虹瘦弱的身軀,並沒有為自己的經歷露出半點哀傷,反而平靜的輕撫她的背。
但是,史詠虹的臉色頓時慘白,冷汗不斷的冒出,身子不停的顫抖,並且不自然的擺動著,紀菱輕推開史詠虹,看到她緊咬著牙齒,眼瞳翻白,她焦灼的叫喚:“詠虹!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發覺史詠虹有異樣的史展桓衝了過來,用胳臂緊極住她抽舍的身體,同時大聲的對紀菱喊著:“到浴室的鏡子裡拿出一瓶紅色瓶蓋的藥給我,快點!”
紀菱驚慌的快速奔入浴室拿到藥,再衝回客廳,將藥遞給史展桓。
“快倒四顆給我!”史展桓指示她,同時用手指開史詠虹的嘴。
接過紀菱遞過來的藥後,他將藥錠塞進史詠虹不停痙攣的嘴裡,同時灌了一口水給她,然後輕拍她的背脊,抱著她安撫的說:“沒事了,詠虹,冷靜下來,哥哥在這裡,一切都會沒事的,聽話,冷靜下來。”
慢慢的,史詠虹的痙攣轉為平緩,漸漸失去意識的痴倒在史展桓懷裡。
被這突發狀況驚嚇得有些愕然的紀菱,瞪大眼看著史展桓,用眼神詢問著他。
“我先抱她進去睡,等會兒再跟你解釋。”史展桓抱起史詠虹,深深的看紀菱一眼後,準備上樓。
“詠虹不要緊吧?”紀菱憂心仲仲的扯住他的手臂。
“現在不要緊了,她這幾年的身體很不好,精神上也不能承受太大的刺激。”他簡短的解釋後,抱著史詠虹上樓了。
一會兒後,史展桓下樓來,心情況重的走到酒櫃前倒了一杯威士忌,仰頭喝一大口後,回到客廳的沙發頹然坐下。
“詠虹怎麼會這樣?她到底怎麼了?”紀菱急急的問。
“我可以求你現在先不要問我詠虹的事嗎?”他痛苦的深嘆一口氣,“我們可以先進行專訪嗎?”
他的語氣幾近懇求,綠瞳裡的哀痛深深的打入紀菱的心中,讓她震顫,但史詠虹的情況她急切的想得知,於是她冷冷的用堅定的語氣說:
“你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隱瞞到幾時?不!我堅持今天一定要得知詠虹的事情和做完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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