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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完了心尖上的寶貝,太傅冷聲說道:“給我好好的查一查!禁宮之中怎麼會出現這種腌臢東西!”想起方才的兇險,再看看懷裡的龍珠還有些餘悸未消的可憐模樣,英俊的臉頓時殺氣騰騰……
等到單嬤嬤領著人宮裡宮外都搜了遍後,才發現一共有八條銀蛇爬進了寢宮,其中太傅射死了六條,剩下的兩條還沒有來得及爬上窗戶就被單嬤嬤一刀斬斷。
可是眾人看了半天也沒有認出這是什麼蛇。
最後便宣了韋神醫進宮來辨認一下,順便幫受了驚嚇的龍珠診脈。
可就算是見多識廣的韋神醫居然也是辨認了許久後搖了搖頭:“老朽經常以蛇入藥,卻是對這種蛇聞所未聞。只是它們的牙齒形狀應該還是剛出殼不久的小蛇,方才用銀針探了一下卻是口含劇毒,甚至連身體的鱗片都噙著毒液,若是遇到了這長成後的大蛇,中了這蛇毒可就是老朽也回天乏術了就在這時,突然單嬤嬤“啊”了一聲,眾人循聲望過去,才發現其中一條被斬斷了頭的蛇,居然蛇頭一路滾落到軟榻的小几上,大口地咬住了那碟中的壽桃麵皮,吞嚥了起來。
韋神醫見狀,連忙用劍撥開了蛇頭,再叉起那麵皮聞了聞,頓時有些恍然大悟:“這麵皮裡有瓊海花的花粉味……我知道了!這蛇是棲鳳蛇。”
太傅哼了一聲,“棲鳳,這種醜物倒是取個雅緻名。這醜蛇究竟是什麼來歷?”
韋神醫說道:“這棲鳳蛇甚是奇特,是南疆之產物,每年十月罕見的金鳳雛鳥破殼時也是棲鳳產卵時間。棲鳳蛇會四處尋覓金鳳鳥窩,待金鳳出去找食時將蛇卵產在雛鳥的羽毛中,借雛鳥體溫培育蛇卵。幼蛇一旦破卵而出,飲食雛鳥的血液,然後爬出鳥窩摔到地上,鑽洞入土,並以土為食,直到成年後再回到樹上。 因為棲鳳蛇非金鳳雛鳥而不產卵,數量很少,老朽從不得見,所以沒有認出。但是此蛇最好食瓊海花,往往會從樹上爬下,吞嚥瓊海花的花瓣。我也是憑此才認出來。”
“南疆”二字甚是敏感,衛冷侯聽了後,立刻皺起了眉頭,命令道:“韋神醫,你且領著人去御花園圈養白孔雀的院子檢視一下。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那幾只白孔雀已經倒地身亡,而地上有東西鑽出的痕跡明顯。
顯然,這些棲鳳蛇經過了改良,寄生在了這些進貢的白孔雀的羽毛上,併成功地混進了宮中,蟄伏在地下。
那個做壽桃麵皮的師傅也很快被抓來了,先是一臉的莫名其妙,聽聞這這麵皮居然引來了蛇群攻擊聖上,嚇得老頭是體若篩糠,直說不關自己的事兒。
問到瓊海花粉時,那廚子指天發誓,是家中祖傳的秘方,家裡幾代做壽糕都是如此,保護敢增減一絲一毫的作料,不信可以去問他的那些個老主顧,保證都是這個味兒。
一頓嚴刑拷打,也沒問出個所以然,而食用過壽糕的人,也承認這廚子的確總是做出這種迥異於其它花香的壽糕。
太傅臉色陰沉,因為這壽糕也是他臨時起意,剛從江南請來的廚子,要是這麼追究起來,倒像是他故意要陷害皇上似的。
到底是神醫熟悉些這怪蛇,他確實有些不解,明明這蛇是成年後毒性最強,速度最快,盤踞在樹上時,就連路過的飛鳥,都能被它閃電的速度擊中,難以倖免,若是有人故意安排,為何在這些蛇還未成年,就早早地引出?
還說不定真是皇帝福祉庇佑,因為這壽糕麵皮兒的緣故,將這些蟄伏的小蛇早早引出,有驚而無險地避過了一次劫難。
太傅心裡清楚,這背後最大的禍首恐怕就是那個南疆的使者——乞珂公主。
想到這,太傅大手一揮:“來人!派兵馬包圍驛館!活捉了那乞珂公主!”
當南疆使者的驛館被包圍的時候,乞珂公主一臉鎮定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