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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長得很快又正是精力旺盛活潑好動的時候,每天撒了歡似的滿屋子跑上跳下。
白天,家裡沒人的時候,邵小黑最愛做的就是跑進主臥,抓著落地的窗簾往上爬,然後躺在飄窗上懶懶洋洋地曬太陽。
主臥的飄窗很大,約有兩三個平米的樣子,顧笑寒特意在飄窗上鋪了一層軟墊,坐在上面,午後的太陽透過玻璃窗,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別說是邵小黑了,就連苗苗也喜歡坐在這裡曬著太陽看書。
窗戶外面種了一排月季花,若是在花季,五顏六色的月季大朵大朵的開滿枝頭,煞是好看。但此時,十月中下旬的天氣,月季也凋謝得差不多了,只剩幾朵殘敗的花朵仍頑強地立在枝頭,並無法吸引邵小黑的目光。倒是月季叢過去,物業種了幾棵樹,雖不算高,不過枝椏茂盛,在這枝丫中藏了一個鳥窩,這會兒正有兩隻小鳥在裡面玩鬧。
其中一隻通體烏黑唯有眼圈和喙是橙色的,另一隻顏色稍淡一些,看樣子這兩隻鳥是一對情侶,一邊跳來蹦去一邊嘰嘰啾啾叫著,叫聲時而清脆時而婉轉非常動聽。
邵小黑饒有興趣地聽了一會兒,雄鳥忽然飛走,只留雌鳥在那兒梳理著自己的羽毛。
就在邵小黑感到無聊,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另一隻雄鳥鬼鬼祟祟出現了。之所以邵小黑可以分辨出兩隻雄鳥不是同一隻,乃是因為這只比方才飛走的那隻要胖上一些。
雌鳥在窩裡啾啾叫了兩聲,這隻鬼鬼祟祟的雄鳥便一抖羽毛飛了過去,然後開始和雌鳥親熱起來。
邵小黑目瞪狗呆,這是什麼狗血八卦!
兩隻鳥溫存了不大一會兒,雄鳥二號就依依不捨地飛走了。雌鳥慢條斯理地梳理好方才弄亂的羽毛,又把鳥窩整理了一下。
又過了一會兒,比較瘦小的那隻雄鳥一號叼著食物飛了回來,與自己的愛鳥一同分享得來不易的大餐,這可是它飛了好幾個地方才捉到的蟲子,天氣越發冷了,蟲子也越來越少了,再過幾天它們就要南遷,飛到氣候溫暖,食物又多的地方去。
雌鳥心安理得地吃光了雄鳥一號帶回來的食物,但它似乎沒有吃飽,還發了頓小脾氣,在雄鳥一號想幫它梳理羽毛的時候,兇巴巴地啄了一號一口,雄鳥一號立刻委屈兮兮地站在一旁的樹枝上,垂頭聆聽愛鳥的教誨。
邵小黑沒忍住,哈地嘲笑了頭頂一片青青大草原的雄鳥一號一聲。
它的聲音不算大,但警惕的雄鳥一號還是聽到了。
雄鳥一號很生氣,它由著媳婦打罵,那是它們兩隻鳥夫妻之間的情趣,這一隻不會飛也沒媳婦的小屁貓怎麼有臉嘲笑它,沒啥好說的,罵回去!
「嘰!」
邵小黑樂了,這傻鳥居然還跟它兇起來了,老兄,你知不知道,是你媳婦給你帶綠帽啊,沖我叫什麼叫?
「哈!」
雄鳥一號非常生氣,這隻死貓!居然還不賠禮道歉,真是氣死鳥了!
「嘰!」
邵小黑搖頭嘆惜,鳥的腦容量真是太小了,要不智商低呢。
「哈!」
雄鳥一號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整隻鳥的羽毛都炸了。
雌鳥在一邊勸了兩句,「別和這麼小的貓一般見識啦,它只敢躲在人類的房子裡,根本不會出來的,你能拿它怎麼辦?行了,就這樣吧。」
雄鳥一號不幹了,「你看看它那囂張的樣子,真以為我收拾不了它嗎?這是貓幹事?媳婦我跟你講,這事麻雀可以忍,咱們烏鶇不能忍。你歇著,我去教訓它。今兒個我就要讓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奶貓知道我烏鶇比烏鴉還要黑!」
雌鳥頗為嫌棄地白了眼自己那正在氣頭上的伴侶,就回窩休息去了。
邵小黑當然聽不懂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