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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小姐和姑爺現在怎樣了?”自然不會忘記,長卿的死天賜也有一半的罪過,哪一天我真該會一會我這個好弟弟了。
那人道:“還能怎樣,小姐被氣得回了孃家,楚天賜那臭小子被魏國公打了一頓之後,還不是照樣得乖乖地來長川賠禮道歉,八抬大轎地請我家小姐回去。哼,你們楚家的子孫一個個都是軟柿子,孬種!”不僅把楚天賜罵了,還把我和在劫潑了一身的汙,我忍氣道:“敢問將軍怎麼稱呼?”那人把胸脯拍得嘭嘭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姓郝,名思去。”
“哦,原來是郝思去將軍啊,久仰久仰!”我故意將“思”這個字念得很重,名字取得可真妙,這個人的確是“好死去”了!
郝思去性子雖是粗獷,人卻不傻,當然聽出了我的絃音,怒極反笑:“你不是向我打聽老六今天為什麼沒來的事嗎?”路遙在十二黑甲狼騎中排行第六。我嘆了一聲,不得不示軟:“是的,請問郝將軍是否知道是何緣故?”郝思去冷哼:“三日前,有個女刺客居然來行刺他,除了十二,老六的武功可算是最好的了,那女刺客真是不自量力,最好自然是俯首就擒了,現在老六正在嚴刑逼供,招出了背後主使人,到時候自然有好戲看了。”說完深意地看向我,看來是認定由金陵派出的刺客,想要以此打壓我。
我已無心與他爭鋒相對,周妍果然落入路遙的手裡了,我該怎麼跟周逸交代?
上了岸,我連忙趕去按紮在趙陽城的蕭家大營,但自我與蕭晚風在神女峰仙鶴樓“南北會盟”之後,路遙便下令撤離了趙陽城。那麼周妍呢,是不是被他帶走了?
周逸得知這個訊息後十分擔心,畢竟周妍是他唯一的胞妹。我對周逸說:“你不用擔心,我會竭盡辦法為你把她救回來的。”當下修了一封書信,差人送去長川交給蕭晚風,希望他能念點彼此之間的交情,讓路遙放過周妍。周逸愧疚道:“都是令妹生性魯莽闖下大禍,害夫人要忍受委屈去求他們蕭家的人。”
為丈夫報仇又怎麼會是魯莽闖禍?我若不是身系金陵大局,也該為長卿報仇的啊!然而,蕭晚月和楚天賜,對這兩人的仇該如何算起?我滿心唏噓,安撫周逸之後,便讓曲慕白下令整軍,班師回金陵。
回金陵的路上,我把在劫叫到馬車裡,美其名曰是姐弟談心,實則有意套他的話。我對他說:“在劫,先前蕭晚風跟我說了兩件,看似不關聯,但我知曉一些隱情,猜想興許與你有關。”在劫神情些許戒備,仍不動聲色地問:“是什麼樣的兩件事。”
在說出那兩件事之前,我先說了兩外一件事,是這些時日埋在心裡的疑問,自從得知蕭晚月就是趙子都這件事之後便產生的疑問。
我問在劫:“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趙子都和蕭晚月的關係的?”
在劫聞言,眼神一陣閃爍,被我死死盯著難受了,才說:“在皇都時便知了。”說完後開始焦急地向我解釋。原來那時趙子都性情大變,突然對我薄情寡性,在劫心中就恨他極深,本想以夜梟的身份暗中教訓他一頓替我出氣,不想在一次跟蹤中無意發現他的秘密。
我聽完後點頭,他偷偷看我神色,見我沒有發怒,才暗暗舒氣,道:“之所以沒有跟阿姐說,也是怕你傷心難過。”我看了在劫一眼,也沒拆穿。他從小本就十分厭惡蕭晚月,認為他會把我搶走,知道趙子都跟蕭晚月的關係更加不可能讓我知道。我問:“那麼當初趙子都跟司空長卿交戰時,你故意幫助司空長卿偷襲趙子都的大軍後防,不僅僅是幫我出氣那麼簡單吧。”在劫乖乖點頭,全都老實交代了。
從蕭晚月假扮趙子都一事,不難猜出蕭家的意圖。常昊王一王獨霸天下,改朝換代稱帝,所有的一切一切,都不過是個騙局,是蕭家一手策劃的最大最宏偉的戲目。只要藩王造反,天子告急,那麼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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