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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王天逸剛被劫走,林謙就知道了。
他再次熬夜了,好像就巴巴地等著這個訊息遞到他桌子上。
「好啊,丁三丁大俠果然夠俠義,真地動手了,哈哈。」林謙毫不掩飾地大笑起來。
一直參與的席濟航和江寒自然含笑不語,而新來的一位林謙心腹卻因為剛從揚州收集情報回來並不知道建康發生了什麼,他有些疑惑地問道:「總管,何苦放那小子走?他這是越獄啊,直接就是叛逃,既然知道他要發動,應該佈置人手一下了帳了他。」
「還不是你的功勞?」林謙笑道。
「我的功勞?」那手下愣了。
「我和他也沒有不共戴天的仇怨,搞他的尾巴只是為了我在建康立住腳跟。現在幫裡內戰消耗巨大,就算霍長風勝了,也短時間沒什麼餘力擴充,他需要地是恢復。也就是說我們可以佔據這個建康很長時間。王天逸是霍系的人,也是在建康起來的,如果他在這裡,霍長風是有個立腳點可以做動作壓制我的。我搞走了他,就可以獨佔建康擴張勢力。所以搞他只是個手段,絕非目的。你不要搞混了兩者之間的分別,會要命的。
現在看看霍長風對王天逸的態度,據你帶來的情報看,王天逸和慕容成合作大破武當崑崙後,霍長風是非常高興的,雖然他嘴上沒說什麼。但他立刻讓小霍四處勞軍,說什麼外圍已定,當全力破除內賊;王天逸砍了章高蟬的訊息傳到揚州後,你說霍長風當著眾人的面,握拳冷笑『犯我長樂一尺者,我要他吐出一丈來!』;並且你說他的近衛尹星翔下過一個命令,讓手下在襲破易月總部時候,注意搜尋王天逸父母;這一切說明他對王天逸的態度並非十分明朗,他說王天逸可能是易月的夜鶯收押,也許是為了安我的心。並且我打了不少王天逸的報告,但霍長風還要仗著我的人拱衛建康,也許只是安我的心,並帶走王天逸保護而已。
再說,我們手裡沒有關於錦袍隊有夜鶯的鐵證,王天逸又馬不停蹄地立了這麼多大功,在幫裡風頭太勁,威望太好。我如果下手太硬太狠,名聲會極其不好。不僅搞不掉王天逸,弄不好我自己也會被霍長風盯上。」
「現在好了,他自己跑了!他自己坐實了自己的罪名!」林謙哈哈大笑起來:「這下徹底拔掉錦袍隊了,建康只有我們一家勢力了。」
手下想了一下問道:「我聽江寒說,王天逸也曾經朝霍長風告了不少您的壞話,他不會自己跑到揚州告狀去了吧?」
「要是跑揚州告狀,何必越獄?等著特使來接他不就得了。他必然不是逃亡霍長風那裡,這點絕對可知。」江寒替林謙答了。
「明天把這份王天逸叛逃的報告送往建康。」林謙把一份早就寫好的信箋扔到桌子上,但馬上他又拿了回來,笑道:「要搞清真相還要調查不是?三天後再送吧。讓王天逸多跑幾天,越遠越好。」
「嗯,那我去善後了。」席濟航站起來躬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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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爵易,再來一杯。」席間,席濟航頻頻勸酒。
「哎哎,席掌櫃您坐下您坐下,您站著小的如何敢當?」笑逐顏開趙爵易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睛水汪汪的,說話都有點舌頭大了。
看他喝得夠高了,席濟航嘿嘿笑著把酒席拉入了真心話時間。
「我說爵易啊,這次能發現王天逸這個逆賊,你可是立了大功的。我已經跟總管說了,兩個職位你隨便挑,一個是當我的副手,建康飛鷹鏢局副掌櫃,一個不是老盛那雜毛不在了嗎?我們新組建長樂水運社,你去做副掌櫃。怎麼樣?」席濟航拍著趙爵易肩膀笑道:「我在你這個年紀不過是個小鏢師,收入也不過你在錦袍隊時候的四分之一,可看看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這才入了長樂幫幾年,就坐上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