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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父子是無惡不作的強盜惡霸不假,但是他們已經橫行鹿邑幾十年了,一樣毫髮無損。他是大地頭蛇,關係網龐大、牢固的很,你殺了他們儘管是百姓人人拍手稱快,但是你怎麼能知道他們沒有親朋好友想為他們報仇呢?你們畢竟是殺了人,官府真要插手是名正言順的。」
慕秋水一篇長篇大論說得王天逸面如死灰,但是想起那個家丁最後那驚惶的眼神,他還是鼓起勇氣反駁說:「我們為民除害,讓誰去說,我們也不怕。但是我還是覺的不該殺那個家丁,他又沒有攻擊我們。」
「哈哈」慕秋水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笑容一斂整容對王天逸說:「你知道朝廷最頭痛什麼人嗎?就是你們這樣的!自古以來,『俠以武犯禁』不遵循法律,快意恩仇,如果劍快就有理的話,那還要衙門、朝廷幹嘛?!」
「可是,可是……我們青城也算是有名的大派了,不會保護我嗎?」王天逸已經氣短了,但是還是問了。
「請問你是掌門的公子嗎?請問你每年給青城帶來幾萬兩銀子?請問你是青城的德高望重的長老嗎?若是有人因為你勒索你們青城,青城又惹不起,那麼會怎麼辦,丟軍保帥啊!而且天逸你現在離青城的『軍』還很遠啊,你最多算個小『卒』。」慕秋水一陣疾風驟雨的反問,讓王天逸面如死灰。一聲無力的嘆息算是預設了慕秋水的做法。
於叔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公子開導這個對江湖懵懵懂懂的少年,不禁面露微笑。「王小哥,今天運氣其實不錯。那個家丁說了徐家經常派他給土匪送信,一聽就知道是個心腹,惡貫滿盈,殺了也不可惜。假如今天你們伏殺徐家的時候,有個鹿邑的百姓經過,看到了你殺徐君致,你豈不是更加難以決斷?」
王天逸此時真是出了一身冷汗,若是一個普通百姓經過,不殺可能給自己甚至青城惹禍上身;若是殺了,自己又和徐家父子有何分別,自己該如何決斷?這才第一次知道什麼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僅長嘆一聲,無力的倚在大車上,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第十九節 樂極生悲
一行人一邊聊天一邊勒馬慢行,但是仍然很快到了岔口,慕秋水從馬上一躍而下,抱拳道:「各位,我先行一步。記得去前面的鎮上找我,我恭候各位。」王天逸趕緊回禮,趙乾捷和張川秀也從車廂裡出來道別。
慕秋水微笑著上前一步,向著王天逸伸出手來,雙方兩手相握,那邊於叔也和張川秀把手握在一起,王天逸和對方一握手就感覺對方的手掌就像火鉗一樣緊緊夾住自己,倉惶之下急運內力於掌上相抗,和對方內力一碰之下,慕秋水手掌中的內力突然消失不見,壓力感、疼痛感跟著也無影無蹤,身邊張川秀更慘,居然一聲大叫,看來於叔也是運上了內力。
「哈哈,兄弟莫怪,我們習慣成自然了,一握手就運內力,對不住啊。」慕秋水哈哈大笑起來,瞬間把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
「若是有什麼變故,可以找人先來前面的客棧中通知我,我當是立刻過來相助。」此時,慕秋水雙手握住了王天逸的右手,誠懇的對王天逸說。一時間王天逸很感動。
唏噓了片刻,兩撥人揮手告別,各往目的地而去。
「於叔,內力的水平也到手了,到了客棧把王天逸和張川秀的內力對比一下,然後知道青城是否有新劍法了。好劍法啊!」慕秋水一邊縱馬狂奔一邊對旁邊的於叔說道,聲音平和的象在山腳下散步。
王天逸他們一宿沒睡,走了沒多久天就亮了,三人在野地裡啃了些乾糧當早飯然後繼續趕路,終於在日頭快到正中的時候看到了慕秋水說的那個村子。
「挺大的啊。」張川秀站在車上手搭涼棚極力眺望著。
「嗯,大概五、六百人樣子,是挺大的莊子。」趙乾捷從車子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