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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這支票可能還清？&rdo;

&ldo;還有剩。不過……&rdo;

&ldo;怎麼樣，以這筆錢把我和鼠算作共同經營者可好？不要分紅不要利息，光添

上名字就行。&rdo;

&ldo;那可不妥。&rdo;

沒關係。只是，我和鼠有什麼難處時希望能收留我們。&rdo;

&ldo;以前不也一直這樣的嗎？&rdo;

我端著啤酒杯盯住傑的臉：&ldo;知道，但還是想這樣做。&rdo;

傑笑著把支票揣進圍裙袋：&ldo;你第一次喝醉時我還記得。過去多少年了？&rdo;

&ldo;13年。&rdo;

&ldo;那麼久了！&rdo;傑少見地談了30分鐘往事。等客人三三兩兩進來時，我站起身。

&ldo;不是剛來嗎？&rdo;傑說。

&ldo;有教養的孩子不久坐。&rdo;我說。

&ldo;見鼠了吧？&rdo;

我把雙手放在櫃檯上做個深呼吸：&ldo;見了。&rdo;

&ldo;那也說來話長？&rdo;

&ldo;你役聽說過的那麼長。&rdo;

&ldo;不能省略？&rdo;

&ldo;省略就沒味兒了。&rdo;

&ldo;還好？&rdo;

&ldo;還好。說想見你。&rdo;

&ldo;遲早能見吧？&rdo;

&ldo;能見，共同經營者嘛！那筆錢是我和鼠掙的。&rdo;

&ldo;那太好了！&rdo;

我從櫃檯高凳上下來，吸一口店裡令人親切的空氣。

&ldo;不過作為共同經營者，希望能有克郎球和投市式自動唱機。&rdo;

&ldo;下次來之前準備好就是。&rdo;傑說。

我沿河邊走到河口。在最後剩下的50米沙灘彎腰坐下，哭了兩個小時。哭成這

個樣子生來頭一次。哭罷兩個小時，我好歹站起身來。去哪裡還不知道，但反正從

地上站起，拍去褲子上沾的細沙。

太陽早已隱沒。移步前行時，身後傳來細微的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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