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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的確,是沒人坐&l;騾子號&r;。&rdo;女友回答。
&ldo;那一來&l;騾子號&r;司機就可憐了。&rdo;司機做司機式發言,&ldo;而&l;騾子號&r;司
機是沒有罪過的。&rdo;
&ldo;是的是的。&rdo;我說。
&ldo;是啊,&rdo;女友說,&ldo;可&l;羚羊號&r;仍是可以乘的。&rdo;
&ldo;喏,&rdo;司機說,&ldo;問題就在這裡。船所以有名字,是大批次生產之前約定俗
成沿襲下來的。原理上同給馬取名是一回事。所以,當做馬來使用的飛機就是自有
其名號的。例如&l;聖路易之魂&r;和&l;快樂的愛諾拉&r;等等,顯然有意識交流在裡邊。&rdo;
&ldo;就是說是因為根本上是屬於有生命的嘍?&rdo;
&ldo;正是。&rdo;
&ldo;那麼,目的性這東西對於名字是次要因素?&rdo;
&ldo;是的。僅有目的性用番號即可,就像猶太人在奧施維茨被幹掉那樣。&rdo;
&ldo;果然。&rdo;我說,&ldo;那是就名字的根本在於生命的意識交流作業這一前提而言。
為什麼車站和棒球場有名字呢?儘管不是生命體?&rdo;
&ldo;車站沒有名字不好辦的嘛!&rdo;
&ldo;所以希望你不是從目的而是從原理上加以說明。&rdo;
司機認真沉思起來,以致沒注意訊號變綠,後面緊跟的露營車改裝的&ldo;王牌&rdo;
按響模仿《荒野七人》序曲的喇叭。
&ldo;大概沒有互換性的緣故吧。比方新宿站只有一個,不能同澀谷站相替換‐‐
無互換性和非大批次生產。歸結為這兩點如何?&rdo;司機說。
&ldo;要是新宿站在江古田多好玩!&rdo;女友道。
&ldo;新宿站在江古田,就是江古田站。&rdo;司機反駁。
&ldo;可要是小田急線也一起帶去呢?&rdo;
&ldo;話說回來吧,&rdo;我說,&ldo;假如車站具有互換性會怎麼樣呢?假如‐‐我是說
假如‐‐國營電氣列車站統統是大批次生產的摺疊式,故而新宿站同東京站可以整
個替換的話呢?&rdo;
&ldo;簡單:在新宿就是新宿站,在東京就是東京站。&rdo;
&ldo;既然如此,名字就不是附屬於物體,而是附屬於作用的。這不還是目的性嗎?&rdo;
司機沉默下來。但這次沉默沒那麼長。
&ldo;我忽然心想,&rdo;司機道,&ldo;我們是否應該對這些東西多少投以溫和的目光呢?&rdo;
&ldo;你意思是?&rdo;
&ldo;就是說,城鎮啦公園啦道路啦車站啦棒球場啦電影院啦全都有名字‐‐作為
它們固定於地面的代價而被賦予名字。&rdo;
新見解。
&ldo;那麼,&rdo;我說,&ldo;假定我完全放棄意識而牢牢固定化於某處,我怕也會得到
像模像樣的名字吧?&rdo;
司機瞥一眼我映在後視鏡中的臉。眼神充滿狐疑,彷彿在說莫非哪裡設有圈套。
&ldo;固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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