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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啊,天尊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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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L:【有朋自遠方來】:我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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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論壇體小劇場有三個,這是第二個。
我的姬友當年是這麼回覆的:#快逃別管錢財惹#(對沒錯走向就是她定的)
☆、第三十五節
我越想越發擔心,看著手中薄薄的信紙,心底的苦澀一點點蔓延全身。連那魔教舊教主任我行都敵不過東方不敗,令狐沖一個正道中人,卻被他扣在那黑木崖上,怎麼會不處境尷尬、冰刀霜劍。他那一個灑脫的性子,卻被迫一言一行都如履薄冰,又不知要受多少折難。
我心下一陣陣抽疼,慢慢握緊了拳,下定這個決議,卻比我想象的要容易得多。
自投身劍道起,我便早就不再將生死置於心中。身處江湖,更當有一往直前、萬夫莫當的意氣。若總是畏首畏腳、顧慮前後,哪裡還稱得上是武林中人。我心中的念頭既起,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萬萬不會退縮。令狐沖雖執拗相離,我又怎能一般冷淡相待,他既陷入險境,我便親自追上黑木崖去,查探那真實的情況。
計議一定,我暗中找到季潛,知會了他我的決定。季師弟嘆了口氣,不由苦笑著道:“師兄,那魔教的黑木崖必嚴峻把守,師兄切要小心,莫要……莫要……”我明白他言下之意,莫要連著我與令狐沖,兩人都栽在了哪裡頭。然而他見我不容動搖,便也就只好答應下來。
但因我是華山一派掌門支柱,貿然被人發現在離開華山,恐有不妥,對外便宣稱我於後山閉關,研習劍法。下山後,我卻易了容扮作一個落拓書生,一路緊趕慢趕、極其小心得來到黑木崖下。我雖心中萬分焦灼,恨不能馬上趕到黑木崖下,但也深知此行必須隱秘。無論是我還是令狐沖的身份,都敏感異常,絕不可因一時不查而被有心人注意到。好在我習儒已久,一席書箱,滿口之乎者也,那絲酸腐之氣扮起來道也不難。
到了黑木崖下,我悄悄掩藏在樹林間,仔細觀察了兩日。魔教總壇果真是隱匿於險要之地,這崖壁高達幾百丈,陡峭險峻,想要徒手攀爬根本是痴心妄想。任何人慾上崖,唯一的辦法,便是乘坐經由自崖上拋下來的一根專門的索道小車。但縱上了崖,怕也唯有那魔教中人方才可入內,若是身份不明之輩,當場便被扔下崖來,活活摔死。我終於明悟,無怪這麼多年來,正道中一些人雖然都知曉魔教的山門總壇之地,卻仍令它在江湖逍遙。
我稍一思索,這魔教雖號稱“日月神教、法力無邊”,卻不可能當真辟穀成仙,不食人間煙火。復又小心探查了一日,我終於抓住了一個機會,暗中取代了原先那個送菜夥計,乘著索道小車來到崖頂。
崖上一名魔教弟子見我,皺了皺眉頭,問到:“張老頭呢?”
我躬身,臉上露出小心和恭敬,聲音壓得很低,憨聲道:“張叔昨晚病了,要我來送菜。”我刻意調整了腳步以符合此刻的易容,裝出一副虛弱無力的農家人模樣。
魔教弟子卻沒有生疑,冷哼了一聲,放了我入內,令我跟著一人來到廚房雜役之處。我趁四周無人之時,忽然出手將他打暈點了穴道,扔在了一件柴房中,換上他的衣衫。我明白自己只有幾個時辰的時間尋找令狐沖,再遲些則必然會引起魔教中人的警惕。
日月神教的總壇把守極其森嚴,十步一人,堪比皇宮禁內。而那依山而造的建築,果真也是恢宏至極、畫棟雕樑,很是大氣磅礴,不知在此地已佇立了幾百年。
我憑手中那塊魔教弟子的令牌躲過了盤查,短短時間內倒也無人察覺。自可能的院落一間間查起,我半分不敢放過,生怕錯過了令狐沖的蹤跡。繞是如此,幾個時辰仍舊無獲,我心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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