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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怎麼了，特?我整個生活都要受攻擊?誹謗我的人格嗎?&rdo;裡奇抬高了嗓門，似乎是受到了傷害，滿含憤怒，&ldo;在這種場合下，我想我已經夠剋制了。&rdo;

&ldo;好了，&rdo;凱尼插嘴道，&ldo;我想我已經瞭解你們的分歧所在。你們討論過解決辦法嗎?&rdo;

&ldo;我一直都想討論，&rdo;裡奇搶在前邊插了一句，隨後儘可能降低調門。

&ldo;喏，我理解特瑞，她是一個好媽媽。艾勒娜愛她，她應該也明白這一點。我只是希望由我來撫養艾勒娜，就這些。&rdo;他轉向特瑞，聲音更加平靜。&ldo;我相信你也是這麼想的，特。換個時間，等你和克里斯的事情平息下來了，我確信我們就能解決艾勒娜的最高利益問題。就讓我在三個月的判決期內照看艾勒娜吧。&rdo;

凱尼摘下眼鏡，一隻鏡腿盪著嘴唇。&ldo;我漏掉了一點，&rdo;他問裡奇，&ldo;還有克里斯的事情，……&rdo;

&ldo;事實上，這是我很難面對的創傷，&rdo;裡奇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盯著地板，&ldo;特瑞和她的老闆克里斯多福&iddot;佩吉之間有些緋聞。既然發生了什麼事，我想我是無能為力了。他英俊，富有‐‐這正是特瑞希望我能具有的。我不可能與他競爭。&rdo;

凱尼看著他，&ldo;這有點兒超出我的管轄範圍，&rdo;他慢吞吞地說。

裡奇掃了一眼。&ldo;喏，我知道我應該把自己對特瑞的消極感受和作為母親的特瑞這一點分開。&rdo;他抬高聲音，&ldo;問題是，我不得不認為這會影響她對艾勒娜的判斷。最重要的是，小孩不得不依靠一個心神不寧的母親。她工作很辛苦，還有一個新男友，這人又不是艾勒娜成長過程中一直陪伴著她的心愛的爸爸。&rdo;

&ldo;這不是事實，&rdo;特瑞答道，&ldo;克里斯和我是朋友，我或許很理解他。但是在我們婚姻期間我沒有‐‐&rdo;

&ldo;我們確實結過婚，&rdo;裡奇截住她的話頭，&ldo;兩周前，我們還生活在一起，我們從來沒有找過婚姻調解員，可是我們都快要把艾勒娜送進地獄了。所以不要說克里斯多福&iddot;佩吉與此無關。&rdo;

&ldo;要說克里斯與艾勒娜有什麼關係的話，&rdo;特瑞反駁道，&ldo;不過是他允許我減少工作時間，便於照看孩子。單是這一點，就比你給予過我的所有幫助都要多。&rdo;

裡奇滿臉通紅。凱尼靜靜地看著他倆。&ldo;時間到了，&rdo;最後他說，&ldo;很遺憾，沒有多大進展。看來我不得不提交法庭。恐怕你們中有人不情願這麼做。或許你們兩人都不情願。&rdo;

確實是這樣。凱尼和他們迅速握了握手，不帶偏向地對他們各自勉勵了幾句。然後，特瑞和裡奇一起出來，到了大廳。

特瑞感到一陣空虛;一個怪念頭突然生成：艾勒娜的未來，恐怕已經決定了。

裡奇一把抓住她的胳膊。&ldo;特瑞，你說了一大堆蠢話，全是在扯謊。不過這不關你的事，因為你不知道如何讓人理解你。&rdo;他的聲音很平靜，充滿著鄙夷的神氣。&ldo;怪不得你得不到她。真是一段快樂的時光。&rdo;

她轉身看著他。&ldo;你說我攻擊你的整個生活，我正忘了提醒你這一點。&rdo;

她逼近一步，盯著他的眼，&ldo;你是個狗屁情人，裡奇，我的確認為你狗屁不如。&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