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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撒了謊,他才能夠西城過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這樁事。車是開的以前在家裡放著一輛舊賓利,安了防彈玻璃,外面人看不到裡頭,裡頭的人能見著外邊。
當時的街邊人很多,蔣恪寧原以為是聚眾看熱鬧,正準備開走的時候,看見一道鵝黃色的身影。
他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呢?
當即就把車靠在了路邊,在車裡點了一根菸,平靜地看著那姑娘操著大鐵棍,脫了羽絨服,真不愧是大院裡頭出來的女孩,身手利落又漂亮,不說廢了一輛車,至少也是半殘。
這種熱鬧應該是越看越暢快的,蔣恪寧只覺得胸口憋悶得慌,掐了煙,再抬眼,那姑娘一抹鵝黃身影驕橫又鮮活。
蔣恪寧隔著一條街目送著她走進巷子裡。
正準備起火的時候,一穿著熒光綠的小夥子叩了叩車窗,送了一張罰單。
蔣恪寧仍然是很平靜,簽單給錢走人。
領勝場是在蔣恪寧去延邊那年開的,後來就變成了四九城裡頭公子哥們頭號愛來的地方,地方大,後面還有跑馬場。
今天是穆澤行的一個朋友攢的局,說是週六日約著哥幾個出來打打牌,找地方玩玩兒。
蔣首長讓蔣恪寧多接觸城裡的面孔,讓穆澤行什麼事都拉著他一把,總之他現在手續剛落,任職書沒那麼快下。
他算得上一號新貴了,周邊的人也都願意往他身邊湊,只是蔣公子表現得疏離又客氣。
包間裡的人不知是誰起了哄,說要去跑馬,有的又說要求射箭,還有的插了嘴,說要去玩兒槍。
霎時,目光齊刷刷地就落到了蔣恪寧身上,畢竟說到玩槍,這群少爺裡頭摸過槍的真真鳳毛麟角,除了蔣恪寧和穆澤行。
蔣恪寧又不同一點,他是正經在延邊抓過敵特,開過火殺過人的。
正經八百二十八歲的兩槓一星,和平時代裡拔得頭籌的一波,延邊的事蹟很少為人所知,但這些子弟的家人總有數不清的人脈網。
因而談到這件事,不由自主地就將目光放到了他身上。
“那就去吧。”他聲音淡淡的,和穆澤行肩並著肩。
射擊場在室內,旁邊有一座擬態的假山,幾十米高,是專門用來攀援的地方。
一行人漫散地到了場內,侍應生挨個取了仿槍,蔣恪寧拿著的是一把仿2000式的柯爾特,拿在手裡輕飄飄的。
蔣恪寧淡淡地笑了笑,有點假,但是流入市面的就是得假。
流動靶離攔人的藍綢帶十來米二十來米頂了天了,再遠這射擊館就沒有存在下去的意義了。
蔣恪寧沒戴護目鏡,館裡太熱,他脫了外套,身上就一件黑色針織馬甲罩著白襯衫,襯衫袖口解開一個釦子,挽到手腕上一點。
穆澤行往後退了幾步,看著面前低著頭給搶上膛的男人。
他看上去有種八風不動的平靜,眉目疏朗,右手把玩著手中小巧的槍,他看槍的時候神態是極其認真的,哪怕只是一把仿製都不算的槍。
因而穆澤行就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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