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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矣撇了她一眼，沒說話。

枕一卻似乎從那一眼中，看出了三個字：用你說?

枕一：……

姜矣將桃枝上的灰塵彈落，收到了靈識中。

然後她在明月樓坐了十天。

枕一就跟了她十天。

姜矣第一天什麼話都沒跟她說，靜靜的坐在樓上，一坐一整天。

第二日亦如此。

第三日姜矣才開口問枕一：&ldo;你是何時被她製造的。&rdo;

枕一聽了她的問題，沾沾自喜地回答：&ldo;我是主上第一個製造的監視者，她在我的靈識中放了她的一抹意識。&rdo;

&ldo;你有靈識?&rdo;

&ldo;虛擬的，主上為我造的。&rdo;

&ldo;你的名字從何而來?&rdo;

&ldo;主上親自為我取得。&rdo;

姜矣：&ldo;……&rdo;

不知怎的，問完這些，姜矣又兩日沒有跟她說話。

第六日，姜矣問：&ldo;你們主上，平日都做什麼。&rdo;

枕一嘰裡呱啦的開始說：&ldo;主上可忙了，每天都要處理高高的文書，解決朝暮殿的糾紛，保證朝暮殿正常執行，還要修理出故障的監視者，發布任務‐‐&rdo;

&ldo;還得阻攔那些攻擊朝暮殿的可惡門派。&rdo;

&ldo;主上為了前幾日瓊玉峰的陣法，好幾天沒有閤眼，數次體力透支……&rdo;

姜矣聽了，有些失神。

她似乎看到了沈潮生深夜未曾閤眼的模樣，那一定孤寂又悲寥，神情滿是落寞。

因為沈潮生之前對她說：&ldo;我不喜歡那些宗族事務，處理幾本文書已是極限，如果每天到凌晨還無法安眠，醒來都是一個人，我會難過死的。&rdo;

第七日。

&ldo;其實主上睡不好，有的時候輪到我休息，守在主上的宮殿外，會感受到主上並沒有睡著。&rdo;

&ldo;可是主上平日也不怎麼喜歡說話，即便沒睡著也不會有任何響動，只有極少的時候，撥弄幾下銅錢。&rdo;

&ldo;說到這個。&rdo;

枕一有些氣鼓鼓的。

&ldo;為何到處和主上作對的明盟堂，那個小堂主，主上也要關注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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