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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死去。

她以為這就完了，白雲舒卻又用了一招御獸訣，喚來好幾隻野鹿。

野鹿過來啃食路邊的靈草，白雲舒撥弄幾下手中的含天怨後，野鹿忽然跑向那些人，在他們身上啃食起來。

她身上明明溢位的是靈力，卻含著笑看著這一幕，身後彷彿有通天的殺孽。

待到野鹿將最後一塊肉吞進肚子後，它的身體忽然僵住，然後側著倒下。

一瞬間，限制陸明溪的力量也一併消失，陸明溪往前踉蹌了幾步才穩住身形，距離那隻鹿就剩了一步的距離。

方才還是活蹦亂跳的生物，此時身上瀰漫著腐爛的氣味。

陸明溪趕緊退後了幾步，她狠狠咬著牙，想要質問白雲舒。

強盜作惡，理應給他們教訓，卻罪不至死。

更何況，那幾隻鹿又做了什麼，被她白雲舒招來啃食人肉，然後活生生被撐死。

白雲舒卻在她質問自己前開口。

&ldo;他們該不該死，都已經死了。&rdo;

&ldo;你……!&rdo;

&ldo;我教你運用含天怨，可好?&rdo;

……

&ldo;含天怨，帶來了?&rdo;

&ldo;嗯。&rdo;

陸明溪張開掌心，金色的含天怨正懸在其中。

她沒有再看面前的女子，微微垂下眼眸。

白雲舒卻直到她在想什麼。

&ldo;你在想，將含天怨帶給我，此舉，是對是錯。&rdo;

陸明溪有時覺得白雲舒此人近妖。

&ldo;你無非是想要那些禍亂人間的人得到懲罰，想要這天下頂上頂的權利，想要姜矣‐‐看你一眼。&rdo;

&ldo;你覺得，不能辜負她給你的神骨，渴望成為和她一樣的人，與她並肩。&rdo;

&ldo;姜矣捨不得殺的人，你為她殺。&rdo;

&ldo;哪怕，要殺的是沈潮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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