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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宇文瀟也忍不住站了起來。整座場中,倒只有宇文護依然趴在案上打呵欠,神思昏聵。
阿拉爾眼看就要被逼出場地,他深吸一口氣,向前邁了一步,畫戟一戳,直指左人傑的檀中穴。左人傑左手使刀一擋,撥開了畫戟,右手直取阿拉爾的右手神門穴。不料阿拉爾不退反進,利用畫戟的長度,腳往前邁了一小步,畫戟一勾,重又攻擊左人傑的後背。左人傑側身閃過,左手持刀順著畫戟向阿拉爾的胸前劃去。阿拉爾迅速揚起畫戟,讓左人傑的左手刀隨之上揚。“滋滋”幾聲響,兵器相交,撞出幾點火花。
左人傑連忙收起左手刀。右手擋在胸前。身體向後跳了幾步。阿拉爾得到一個喘息地機會。畫戟一轉。重又向左人傑地右肩上攻去。左人傑右手刀一揚。撥開伸來地畫戟。接著一個邁步。左劃一刀。右劈一下。身子隨之逼近。正是“尋聲問路”。阿拉爾見勢不妙。畫戟猛地一抽。正巧撞在右手刀柄上。左人傑卻將雙刀一拋。左腿一個進步。右腿狠狠向阿拉爾胸口踢去。阿拉爾躲閃不及。被踢出場地。
晟國一方全場歡呼起來。宇文朗大笑著站起來。一面拍掌。一面連聲道:“好好。”
三局兩勝。全場比賽結束。晟國獲勝。
反觀金帳汗國這邊。卻是垂頭喪氣。阿拉爾回道場邊。一張臉冷如寒霜。跪下就道:“主子。請賜屬下死刑!”
琴玥一驚。想要為他說句好話。但想想此事畢竟涉及國格。有不得半點閃失。只好靜默在一旁。
而穆言半天不答。抬頭看天。忽然道:“我記得十歲那年。我獨自出行。路上遇到群狼。本來應該是沒有命回來地。可是。是誰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了我?”
阿拉爾驚訝地抬起頭,而對上的卻是穆言的一張笑臉:“我還記得,你為了守護我,自己被狼抓了、咬了,全身傷口不下十處,卻是依舊對我不離不棄。”
“主子……”阿拉爾吶吶地道。
“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死了,還會有命到今天?更何況,是我下令讓你不盡全力的,輸了責任不在你,你何罪之有?”
阿拉爾鐵錚錚一條漢子,卻熱淚盈盈。他磕頭如搗蒜:“主子!我阿拉爾一條命是您的!您什麼時候想拿,就請拿去!”
穆言溫然笑道:“起來吧。”
阿拉爾千恩萬謝,站到一邊。穆言回頭,卻見琴玥眼睛閃閃,盯著自己:“想不到你好手段啊!如此一折騰,不僅探知了晟國大內高手的實力,還成功地隱藏了自己的力量。最重要的是,收服了己方的人心。我想,這次跟你出來人,以後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你了。”
穆言眼中精光一閃,似乎是驚訝琴玥一瞬間便看破了自己的心思,揹負著手道:“不錯。”忽然又一笑:“還好我的對手不是你,不然,我可沒有自信這麼容易騙過你。”
當下兩人靜靜看著場內。晟國獲勝,宇文朗最是開心,大肆封賞諸人。一番獎勵完畢,卻見宇文護打著呵欠坐了起來,懶洋洋地道:“真是無趣。看來巴力死後,金帳汗國也是無人了呢。”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宇文瀟勸道:“三哥……”伊頓王子甚至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我說,巴力死後,金帳汗國也是無人呢。”宇文護滿不在乎地坐了起來,搖頭晃腦,一臉的無所謂。
正文 五十一、三戰
“你!”伊頓王子大怒,“你是何人,敢說這種話?”
宇文護也堪堪站了起來,懶散地道:“不敢。本皇子記得,自己被你們稱做‘地獄紅蓮’。”
他聲音不大,語速也不快,然而,他的這番話卻落在所有人耳中。“地獄紅蓮”邪王宇文瀟一戰坑殺十萬士兵,金帳汗國大半精壯勞力盡皆戰死,想要恢復實力,只怕至少三年。場中不少兵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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