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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耶卻又似乎不是那個阿耶,以致於李治無法自欺欺人的將嬴政同原身等同起來,說服自己阿耶從未離去。
雖然這並不影響李治在半夜裡偷偷摸摸的小聲哭泣之後,第二天又做了一副什麼都不知曉的模樣對著嬴政靠近甚至將父子之間的關係一再拉近。
但李治每一步所走,看似恃寵生嬌同過往並沒有不同,甚至不若原身記憶裡那般老成。卻是行走在嬴政底線與許可範圍之內,並沒有行差做錯。
李治如此,嬴政嬴政自不可能是像對著扶蘇抑或者其他兒女一般,將父子之間的關係弄得太過堅硬。因而最初的滯澀過後,彼此都似乎摸索出了一條父子相處的模式。
至少是現階段適用的,是一種可以用在嬴政同李治之間的相處模式。而在政務的處理等方面,不管是原身還是嬴政都未曾過多的避著李治。
所以除了唐律的完善、諸位新科進士的授官安排等事情以外,對於此前嬴政召集玄都、樓觀道中諸位道士真人進宮一事,李治同樣是有所耳聞的。
不過由於嬴政尚未曾撥給過多經費,以及大明宮中設宴款待新科進士那日唐皇帶著桂枝於月宮中回返的事情過於玄妙神奇且不可思議的緣故,這些道士真人們的存在似乎叫人無視。
但這並不是其居所煙雲升騰,似是有不少有道全真於此開爐煉丹的理由。
從八百年前的始皇帝以降,帝王求長生對群臣而言便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李治做為皇子,做為最受原身寵愛的兒子,自然是希望自家阿耶能夠無病無災長命百歲的。
但千歲萬歲好吧彼時的李治尚未曾想這麼遠。不過在嬴政帶著李治走進這幾乎是臨時所開闢出來的道觀的時候,李治的第一反應是阿耶這麼做八成要被魏相直諫。
再一次感受大唐第一噴神的戰鬥力。
接下來方才是天下豈有二十年之太子,大哥怕是要起兵跳牆,怕是要在東宮裡抓狂等問題。至於阿耶求長生是否能夠成功,成功了又當如何等尚還不在李治的考慮範圍之內。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可憐弱小又無助的、經由阿耶親手撫養長大的幼子而已,兩個成年的哥哥尚在前頭,難道還會有什麼壞心思、對皇位有什麼想法不成?不過大哥要是因此而產生什麼聯想,那便不在李治考慮範圍之內。
誰叫我大唐自有制度在,有阿耶的玄武門繼承法在前,做為李治同胞兄長的魏王李泰,自然不甘於屈尊在太子承乾之下。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治做為事事為阿耶著想的好大兒,自然要阿耶做出提醒。
不能任由著阿耶胡來。
要不然又同那些諂媚討好的奸逆之臣,有何區別?
自小便經由原身撫養長大並且或有意或無意裡接觸過帝王心術的李治自然是清楚這樣的道理的,更在一次次試探之後知曉了自己所能觸碰的底線及規則所在。
並不擔憂因此而將皇帝陛下的神經觸動,招致自己被厭棄的局面。不過魏相,魏徵
嬴政停下了腳步,目光靜靜的看向李治。
相較於原身對魏徵的ptsd而言,掌握了某些資訊的嬴政自不可能對這位丞相有過多忌憚。甚至於秘密終將被揭開,魏徵也好那許許多多的人也罷終將做出選擇。
當然這並不是現在的嬴政所需要解釋,更不是嬴政需要對著李治而揭露。而嬴政在那一瞬間所考慮到的,更非是該當如何應對魏徵接下來所要提出的諫言這樣的問題。
雖然這對原身而言,確實算得一種挑戰。不過
嬴政似乎極深沉的、沒有過多波瀾與變動的目光之下,李治唇角笑容微微僵硬。終是回憶起自家阿耶生氣時那恨不得將魏徵除之而後快的恐懼。開口,小心翼翼的試圖說出什麼將氣氛活躍。
“稚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