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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羞道:
“娘子,你我有夙世因緣,你當知曉,我待你如何。快為我向大師求情!”
“就當是為了孩子。”
“你同樣不想那兩孩兒失去父親吧?”
情緒一波三折態度一變再變,可謂是在生死這樣的大恐怖面前醜態畢露,全然沒有半點氣度與威嚴。
黃袍怪以目光滿懷深情的望向那百花羞,顯然是在期盼著其能夠替自己向著唐長老等求情,放過自己一條性命。然而那看上去柔柔弱弱似乎全然沒有任何主見的寶象國公主抬起了眼,卻是開口道:
“你說你我有夙世因緣,卻不知此做何解?”
諸多種種神通術法被破去同那天庭之間的聯絡彷彿是被切斷,甚至無法呼喚那同僚。孫悟空、唐長老等核善的目光之下,一身神通術法盡皆是被禁錮的黃袍怪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再者,其本就有心將那一腔“真情”對著百花羞訴說,使其明白自己究竟是為她做了什麼、放棄了什麼。當即開口,將一切娓娓道來道:
“好叫諸位知曉,我本是天庭神君奎木狼。因同披香殿玉女有情,”
黃袍怪以目光“深情款款”的望向那百花羞,語音於此略作停頓彷彿是有無限的情意飽含,將過往回憶道:
“玉女被貶凡間,託生為寶象國公主即娘子你。我則是緊隨其後,下到凡間,同娘子你一續前緣。”
“倒是一個痴心人。”
豬八戒聽到此處,揉了揉那叫孫悟空掐的生疼的豬耳,不由得仰角四十五度望天,發出感慨。卻正是: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好你個呆子!俺老孫看你是皮癢癢了不成?”
孫悟空目光微閃,便要再教訓這彷彿是個情種的師弟。一旁的百花羞卻似乎終是確定,眼前這取經小隊神通與本事足夠強大並且足夠為自己主持公道。當即搖了頭,雖則仍是一派溫溫柔柔的模樣,卻是開口做出反駁道:
“不是這樣的。”
雖身處在這簡陋的洞府之中卻好似是仍在散發著光輝,甚至因一掃此前和順之表相的百花羞在那洞中明珠、火把的照耀下,目光神情甚至是周身的氣度都好似是發生了改變。
“娘子,你恢復記憶,想起前世了?”
黃袍怪目光灼灼,眼中似是有什麼飛快劃過而後又隱去,卻是做出了一副歡喜與深情的模樣對著百花羞道:
“快快快,告訴聖僧,你我本是天上神仙,有夙世因緣,是真心相愛,下到凡間,再續前緣。”
又道是想想你的父王母妃,想想你我之間的那兩孩兒云云。
端的是一派語重心長,情深義重之姿態。只是孫悟空皺了眉,豬八戒開口,似是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於師父師兄核善的目光之下將嘴閉上。沙悟淨仍是老實本分,寡言少語模樣,並未曾對此發出任何感想。
唯有唐長老似笑非笑,卻又好似是有幾分鼓勵一般對著百花羞道:
“不知女施主認為,該當是如此?事情的真相,又究竟是怎樣的呢?”
“好叫諸位大師知曉,這妖怪口中所言,並無一句實話。一切種種,俱不過是其自以為是而已。”
這似乎是將前塵想起了的寶象國公主如是言,甫一開口,便是同黃袍怪口中所言之內情,全然不同的版本。
只道是黃袍怪口中所言的其同披香殿玉女有情,不過是其自以為的有情而已。但事實上由始至終,那披香殿玉女同黃袍怪、或者說其在天上的身份奎木狼之間,並沒有任何干系。
“神君做為天上二十八星宿之一,身份地位自然較之以那披香殿中灑掃的玉女不同。不過是多看了那玉女一眼,心中生出了魔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