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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那諸多種種緣故而心神動盪,主動將自身所具有的人間帝王位格降下。使自身在那不知不覺時,踩落到那為他精心所佈置的陷阱。
但那被引動的貪嗔痴恨怨等種種盡皆褪去,即便是對原身有所不滿的李淵以及太子建成二人亦不得不承認,原身於此位置上無疑是做得極好的。其所立下之功業成就等種種,並非是自己所能達到。
因而最後一點不甘與執念散去,李淵與李建成自去投胎且不提。李元吉生前所犯下之孽債尚未曾贖盡,自然是沒有那個投胎的機會的。
當然這一切之種種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從江州城中回返長安的陳光蕊受到重用,其子陳光蕊同樣被選定為能夠出入東宮,陪太子讀書的伴讀。可謂是聖眷在身,受盡榮寵。
相較而言,宮中有才人武氏,叫大唐皇帝陛下賜予太子殿下,便顯得似乎是如此微不足道,並不足以引起太多的波瀾。
蓋因為一樁樁一件件,從貞觀十三年開始,整個大唐的發展,便超出所有人的預料。至於帝王家事等種種,存在於其間,都似乎顯得是不再那麼重要。當然,於此過程中體現再是明顯不過的,自是民眾、百姓之生活方式,同樣生出改變。
超凡脫俗,世間具有著鬼神存在的事,同樣不再是秘密。只不過與之相對應的,卻並非是鬼神地位得到極大地提高,而是——
“此處距離長安還有多遠?”
朗朗讀書聲傳遞的馬車之外,為官多年的陳光蕊騎了馬,居其氣養其體,自是再儒雅隨和不過。伴隨著其話音落下,卻是有小廝上前,做出估計。一行人本是一路輕車簡行,並未打出什麼巨大的聲勢。
未成想小廝話音落下,陳光蕊以手捋須,便欲開口,一旁的道路上卻是有老者現出身形來,對著陳光蕊拱手,極是恭謹道:
“敢問可是江州州主,貞觀十三年的狀元郎陳光蕊當面?”
“正是。”
陳光蕊頷首,面上神色不變。便連那一旁的小廝,同樣未曾對此有任何意外。於是老者自報家門,卻正是那洪江水府當中的洪江龍王。同陳光蕊之間,自然是有著極深的淵源的。
不過這淵源究竟是如何暫且不論,洪江龍王此來,自不可能是有所算計抑或是想要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而是切切實實的想要報恩賠罪,了結昔日裡同陳光蕊之間的因果與關聯。
因而洪江龍王開口,態度語音與神情自是再恭謹不過。先是將昔日裡的恩怨講了,做出賠罪,又以珍寶珠玉等獻上,希望能夠得到原諒。
“老龍王請起。”
陳光蕊於馬上抬手,對著那洪江龍王開口,言語之間自是一派說不出的自信與大度。這樣的自信與大度卻並非是因著這昔日狀元郎的輕慢與無禮而來,而是在這東土大唐中,隨著時間歲月的發展,隨著一步步政令的推行,以及大唐的強大
天庭、佛門裡的一眾仙神與菩薩們且不必說,河圖洛書以及人道氣運遮掩之下,足以使他們暫時性的將大唐境內的諸多種種變動忽視。如洪江龍王這等的山川湖海之神,自不敢在陳光蕊這樣經受了朝廷敕命冊封的主官面前託大。
這洪江龍王所敬畏的,是陳光蕊本身所處的地位與官職,是其身後的大唐與那大唐皇帝陛下。自不是那取經人俗家父親的身份。只不過
“這西行之局,可還是能成?那三藏真經”
有風吹起,顯露出馬車車簾的一角。洪江龍王同陳光蕊推脫一般,便要離去。臨走之前,眼角的餘光裡下意識望過,卻是唇紅齒白頭髮烏黑濃密的小小少年從那馬車內顯露出面容來。
正是陳光蕊同殷溫嬌夫妻倆人的獨子,陳禕。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轉瞬便不見痕跡。然而那通身之氣度與神態,又何曾有半點受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