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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但——
“我等可還是能夠回頭?”
惠岸行者再問,目光與神情間似是一派茫然,渴望尋求指引。再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及打算。只是於那某一瞬間,惠岸行者忽又再開口,喚過那久未曾出口過的稱呼。
“慈航師叔。”
白衣觀音,抑或者說曾經的慈航道人點頭而後又再搖頭,卻並非是將那佛法妙理講述道: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這樣的話語似乎並不符合其身份,然而在白衣觀音口中的話語出口並落下的那瞬間,惠岸行者先是不解與愕然,轉而升起的,卻是如夢初醒一般的恍然。
是眼前之種種迷霧彷彿是因此而散去,原本似乎是有所抗拒的惠岸行者同樣是因此而低眉順目,對著嬴政拜倒。
冥府慘白的月色之下,玄衣高冠以手按劍柄的帝王對此似乎並沒有任何意外,更不曾因此而流露出任何驚奇的色彩。不過是略作沉吟之後開口,似笑非笑的對著那白衣觀音及惠岸行者二人道:
“那西行取經之事宜”
“伏惟陛下作威作福,一切全憑陛下安排。”
白衣觀音及惠岸行者開口,給出答案。只不過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便在一切之種種彷彿是因此而商定,白衣觀音及惠岸行者將要告辭離去,等待這帝王安排之時。惠岸行者卻又是開口,對著嬴政將心中疑惑問出道:
“敢問大秦皇帝陛下,我那三弟”
話音出口的那瞬間,惠岸行者卻又似乎是感到了後悔。剩下的未曾出口的話語消散在空氣裡,吞沒在其喉嚨口中。只因為惠岸行者清楚,不管此前那陳禕所說出的話語究竟是認真也好,玩笑也罷。
但凡是反抗天庭,對那天庭不利和有害的事情。或多或少,他那好三弟終歸是要插上那麼一腳的。
既然是如此,那哪吒是否同這秦皇之間達成某種協議,抑或是他那三弟是否甘心情願的想要為這秦皇而效力,其實並不重要。
死生親友。很顯然惠岸行者同哪吒從來便不是一路人,但無疑,木吒對他這三弟卻又是再熟悉與瞭解不過的。自然是知曉,哪吒所將會做出的選擇。但
“閣下既然是好奇,又何不親自去問上一問呢?”
洞察人心與人性,對箇中之種種糾葛雖未曾盡知,卻隱隱有幾分猜測的嬴政開口,做出反問。繼而負了手,做出補充道:
“不僅僅是那哪吒,想來故人相逢,便是同那二郎顯聖真君楊戩等,幾位當是有話要談的。”
“所以先前那陳禕所說的莫非並不是胡言,您莫不是當真想要如此,認真的不成?”
心中暗付,有這麼一口氣堵在喉頭,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白衣觀音唇角微微抽搐,好險未曾將那心中的疑惑問出,將這話語說將出來。而是維持了其悲憫高深的面色,呈現出一派高人風度來。
過往的種種暫且不提,很顯然,這菩薩無疑是有那麼幾分偶像包袱的。當然這並非是重點,重點是這帝王話中所透露出來的意思,以及那被提到的人名。
哪吒,楊戩,還有陳禕口中提及,好似是帶有了無限遺憾,可惜不能拉到隊伍中的如來大舅子金翅大鵬
把這些人塞到那取經團隊,再加上那孫悟空,那看似溫文爾雅實則恍若黑心湯圓一般的取經人陳禕您莫不是想要一路平推過去不成?怎麼著,唐長老過境,妖魔退避,寸草不生是吧?
“咱就是說,這武力是不是有點過於充足過於密集了?”
白衣觀音唇角抿了又抿,方才將那險些說出口的話語堵在了喉頭。面上將那慈悲且悲憫的神色維持,開口,只道是善哉善哉。同神情一陣恍惚,不知道當說些什麼,抑或是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