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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恆回頭看去,陳婆還站在門口,臉上仍掛著笑容,但那森森的目光猶如跗骨之蛆,陰冷冷地跟在他們身後。
小恆面無表情地轉回來,荊白問他:“你手沒事吧?”
幸好陳婆握住的是他沒被做標記的那隻手,小恆撩開袖子看了看,手臂上已經留下了清晰的指印狀淤青。
那淤青在孩童幼嫩的手臂上顯得極為可怖,顯然之前被握的時候也是極疼的。小恆方才都沒有痛呼,此時更連眉毛都不動一下,默默拉好袖子,衝荊白輕輕點了點頭。
谷宜蘭等人走在前面,走出去一段路才發現荊白和小恆沒出來,餘悅是最先發現的,他走近了一些,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三個人站得很近,好像是荊白和小恆在門口處和陳婆聊天!
他們剛才不還針鋒相對嗎?陳婆還陰陽怪氣了一番,怎麼現在還聊上了?
餘悅大惑不解,但陳婆還在那兒,他不敢妄動,只好回來告訴眾人。谷宜蘭看了吳懷一眼,見他神色頹喪,不肯說話,便對餘悅道:“或許是在套陳婆的話,我們在這等一等吧。”
等荊白和小恆過來,幾人再問時,荊白就只簡單應付了幾句。因為往深了說,就得說到小恆手上被秀風留下的標記,這不是小事。小恆年紀小,原本就是這群人中的邊緣人物,如果再被眾人報以異色,恐怕更不好過。
荊白原本不在意這些人際上的事,還是小恆早上回來之後特地和他提了,他也應允下來。現在看陳婆明顯能感覺到秀鳳的標記,他就更不會說了。
這裡年輕人居多,心思深的少,谷宜蘭卻能感覺到荊白並非毫無保留。她咬了咬嘴唇,正要說什麼,荊白卻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沒等她開口,就道:“我有更重要的資訊。”
陳宅在裡面走時,已感覺宅邸極大,現在眾人走在外面,也得沿著牆走好一陣才能脫離這個範圍。荊白一說到重要資訊,所有人便都停下了,谷宜蘭疑問道:“是什麼?”
她儼然已經變成了周德昌那隊的領隊,荊白對此不以為意,只對唯一的粵省人顏葵道:“我昨天聽到了曲子的下半部分,需要你翻譯。”
顏葵被他目光直視,像被錐子紮了一下,一個激靈,連連點頭。
荊白正要開口,顏葵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扭頭,將目光轉向了荊白旁邊的男孩,說:“昨天不是小恆弟弟唱的嗎?不然今天也讓他來?”
荊白雖然不知道她明明有些害怕自己,為什麼還要提出這個要求,但今天的情況不比昨天,只能拒絕她:“他來不了。”
果然音痴是不知道自己音痴的,小恆雖然知道顏葵為什麼這麼提,稚嫩的小臉上流露出幾分於與年齡不符的無奈,卻只能接著說:“我昨晚睡著了。”——事實上是暈過去了,只有荊白一個人聽到了這曲子的內容。
顏葵只能認了。她用手用力搓了搓臉,又搓了搓自己的耳朵。荊白於是從頭開始,把昨晚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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