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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總不能到時候什麼都沒有。
殷言聲向來是清醒的,所以他沒有覺得冒犯。
最後一次見封一然和露露一同出現時是個下雨天,當時封一然左手打著傘右手攬著露露,他把傘向露露那邊傾瀉,自己半個肩頭都被淋濕。
他只是有點想不通,為什麼有的人在不愛一個人的時候還能表現的這般溫柔?
第24章 溫存 席嬌嬌真的好會誘惑人。
落日餘暉絢麗,天邊火燒雲席捲而來,太陽的光芒自一片白雲中穿透進來,間隙之下有光透出,像是一慕瀑布從天邊傾露下來,極亮極白的光照的整個房間都明亮。
席寒環抱住殷言聲,他側著頭去親他的左耳耳垂,叼著一點點肉用牙尖廝磨,再用唇瓣輕抿,只把殷言聲白皙的耳垂作弄成紅玉一般的色彩後再放棄,又去吻他的耳後痣。
殷言聲偏著頭,他手放到自己腰間的手上,似乎是要掙脫開,側著頭也不知道是要躲還是逃,總之整個人後來埋到席寒的胸膛處。
耳垂被人這樣捻逗,又去親耳後的小痣,灼熱的氣息從身後傳來,像是從那塊面板上濾過了細密的電流,連帶著一小塊肌膚都顫慄起來。
殷言聲抬手去捂住耳後,睫毛顫得厲害:「別——」
要不是腰間的手環住,他能腿軟地滑到地上去。
席寒動作停了下來,把人又摟了摟,將下巴搭在殷言聲肩頭,好整以暇地開口:「別什麼?」
他看著殷言聲的側臉,自家小朋友的睫毛很長,此時急速地上下閃動著,恰如一隻蹁躚的蝶翼。
殷言聲閉著眼睛,如紅玉一般的耳垂直接洇潤了半張臉:「別咬我。」
他此時還穿著西裝,襯衫處扣得一絲不苟,覆在席寒手上的手骨感冷白,上面有淡青色的血管,怎麼看都是一副禁慾的樣子。要用公司裡員工的話來說就是一柄寒劍,冷硬無比。
可惜現在這把劍被人欺負了。
席寒沒忍住用指腹碰了碰他睫毛,引來更快速地抖動。
「這不算咬。」
說著又親了他一下:「這是調情。」
殷言聲慢慢地從他懷裡退出來,這次席寒沒攔著,只是道:「我見你方才不高興,怎麼了?」
殷言聲不知道要怎麼說,他借著整理自己衣領的空檔迴避席寒的目光,只是說:「我沒有不高興。」
他沒有不高興,只是一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心裡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
這些年一直是那樣,頭上懸著達摩克里斯之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下來,或者是親手取下來。
席寒停了一下,起身又親了親他:「我去準備晚餐。」
殷言聲點了點頭,自己去房間裡換衣服。
席寒拉開了冰箱,目光在裡面掃了幾眼後猶豫著取出蝦仁,兩人晚餐吃得都少,他打算用這個燒個湯。
嗯,菜不會做湯和粥還行,畢竟不用明火熱油。
將蝦仁泡在水中,又用廚房剪刀剖開蝦背取出一截黑色的線,處理乾淨後就熱油丟在鍋中,瞧見紅色了又加上兩碗水進去,末了再加點菌類,大火燒開了直接舀出來盛到碗裡。
等殷言聲換好衣服走出來時,席寒道沒讓他幫忙。
他把兩晚湯端出來,又去拿了一些吃的,兩人坐在餐桌上。
殷言聲用勺子嘗了一口。
席寒這會沒喝,他怕燙,就坐在殷言聲對面看著,看到湯入口了問道:「味道怎麼樣?」
殷言聲沉默了兩秒,又默默地喝了一小口:「還行。」
真的還行,能嘗出來味道,要說鮮美無比的話配不上,這孩子不會說謊,真的這麼覺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