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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場雨後,南俞遲緩的進入秋季。秋老虎沒了,太陽躲在雲層裡不出來,只露出一小半的光芒。
自那一天後,陳嘉屹開始回學校住。
徐知苡知道他身上的傷還沒好,一到日子就提醒他去換藥,她問醫生有沒有要忌口的,醫生一邊說她一邊記。
慢慢一大頁紙都是注意事項。陳嘉屹睨了眼,嘖了一聲。
小姑娘一個眼神也沒給他,側顏恬靜,在紙上抄抄寫寫。
她的字像她這個人。
筆力不鋒,柔且軟。
寫出的字一筆一劃圓潤娟秀,是規整的正楷。
很有力量。
小姑娘把醫生的話事無鉅細的記好,收了筆,笑著說謝謝。
醫生是個中年大叔,梳著大背頭,見小姑娘長的又甜又乖,笑眯眯的問她叫什麼名字。
徐知苡覺得他只是隨口問問,也不在意,張了張口想回答。
一隻骨感修長的手突然伸過來扯了她一下,她站不穩,撞進一個硬邦邦的胸膛。
陳嘉屹黑著臉,從中年醫生手裡抽過單子,一句話也不說,拉著她往外走。
徐知苡跟在他後面,一臉茫然。
排隊繳了單,陳嘉屹提著藥在前面走,優越的骨相讓路過的女病人還有護士都會看他一眼,臉上飛了兩朵紅雲。
少年身高腿長,從後面看背影利拓矯健,肩背筆直寬闊,特別是那雙大長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褲下面,直且很有力量感。
徐知苡不知道自己怎麼又惹到了這位大少爺,她嘟囔了一句腿長了不起啊,然後乖乖的追上去。
扯了下他的袖子,微微有些喘:“你慢點呀。”
陳嘉屹依然繃著個臉。
只是邁的步子卻小了很多。
徐知苡彎了下唇角。
都說女人吃醋是最可怕的,哄的時間要長,只不過今天徐知苡算是見識到了。
男人吃起醋來,一點都不比女人好哄。
陳嘉屹臭著張臉陪她吃飯,她給他夾菜,他吃了,毫不留情的點評:“難吃。”
她給他夾他愛吃的菜,他冷著個俊臉:“現在不愛吃了。”
她把魚刺挑出來,把魚肉夾給他,他也吃了,語氣冷的像北極:“醋放太多了。”
徐知苡吐舌。
這男人怎麼這麼難哄。
吃完了飯,天色漸漸擦黑,街邊的路燈漸次亮起,像舞臺上的打光燈,閃著耀眼的光芒。
回到學校後已經九點多了,夜幕降臨,月亮從雲裡面露出臉來,像小月牙兒。
晚風溫柔的拂起徐知苡的髮絲,她撩到一邊。
餘光裡,旁邊的人在打字,熒幕淡淡的光照在他的臉上,漆黑的發,狹長的眸,高挺的鼻骨,薄的唇,無一不是造物主的偏愛。
群裡代弋在艾特陳嘉屹,下週是周煜的生日,問他有沒有空來,他單手打字,左邊那隻手有明顯的墜感。
陳嘉屹收了手機,轉過臉。
小姑娘無所事事,把他的袖子翻過來翻過去,估計是怕他說,玩了一會兒又乖乖的把撫平褶皺。
小姑娘指尖很細,根根纖嫩,像碧翠的青蔥,在月色下白的發光。
指甲也修剪的很乾淨,透著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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