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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鬱珠道:「今天是安全期……」
「沒有絕對的安全期,」秦幟在她下巴上吻了一下,「乖。」
他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男人,阮鬱珠現在的心理和她的年齡都不適合要一個孩子,所以平常生活也要小心。
或許是這次更加熟練了一些,阮鬱珠並沒有感覺到太痛楚。
一開始還好,阮鬱珠還故意挑事說她可以支撐一晚上,讓秦幟放心大膽來辦事。三分鐘之後——阮鬱珠就不得不求饒了,因為秦幟的體質實在是異於常人。
阮鬱珠都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睡著的了,反正一盒套都被秦幟給用光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阮鬱珠腰疼腿疼,整個人彷彿被巨大的石頭碾壓過一般,嗓音都是沙啞的。
秦幟給了她一個早安吻。
他現在一直都剋制自己,秦幟如今也表現得十分溫柔——當然,他所認為的溫柔和阮鬱珠所認為的溫柔壓根就是兩回事。
阮鬱珠兩眼渙散,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老公,你床上好厲害啊。」
秦幟和她客氣了一下:「還好,一般般。」
阮鬱珠昨晚被他折騰得頭皮發麻,幾次都要斷氣了。這真的已經不是一般般了,阮鬱珠突然想起來秦幟可以面不改色的做兩百個伏地挺身,那麼,在床上收拾她這個軍訓都撐不過的小弱雞易如反掌。
阮鬱珠從他胳膊下鑽出來一個小腦袋,十分認真的道:「我覺得還是需要節制一下的,秦總,為了您的腰好,也為了您的生命健康,咱們兩週一次吧……」
床下扔的都是秦幟用過的套子,這些也見證了阮鬱珠昨天晚上是如何哭哭唧唧求饒的。
兩次的時間,差不多足夠阮鬱珠滿血復活了。
秦幟擰眉,在阮鬱珠的臉上捏了捏:「既然醒來了,就不要再做夢。」
阮鬱珠也是剛起床這一會兒心有餘悸,她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等到下午的時候,阮鬱珠突然想起秦幟比模特還要完美的身材,還有俊美無儔的面容,又不知死活的在秦幟面前「老公來親親抱抱」了。
兩個人難解難分的時候,秦家長房也發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鄧欣把秦駒和季悠悠抓姦在床了。
季悠悠都快崩潰了。
這和她想像好的壓根不一樣,重生回來之後,一切都變了。
季悠悠本來以為,自己重生之後,可以彌補前世所有的遺憾,她不再和秦卓這個喜歡家暴的男人結婚了。秦幟那麼厲害,她把阮鬱珠幹掉之後,一定可以打動秦幟,和秦幟在一起。
結果……她連秦幟的面都沒有見過幾次。秦幟說不定都不會知道她的名字。
她現在陪著的人還不如秦卓呢。秦卓好歹還算個人,對她有幾分愛,秦卓的爺爺秦駒壓根就不是人,而且一點也不愛她。
昨天晚上季悠悠被秦駒約了出來喝酒,秦駒的專案再一次被秦幟搞黃,他又損失了數十億。季悠悠現在還得依靠秦駒養活,離開季家之後,季悠悠失去了經濟來源,也就沒有足夠的金錢生活了。哪怕不願意,她也和秦駒一起出來了。
喝過酒之後,兩人理所當然的去了酒店。
可這一期間,她在酒吧和秦駒在一起的時候被人拍了照片,照片發到了鄧欣的手中。鄧欣還在面對秦駒失敗的專案而崩潰,這兩天一直忙的團團轉,希望能夠有人幫助他們一家。
往常鄧欣還會害怕秦駒,現在見到整個家都要散了,秦駒還在外面找女人,鄧欣怒火中燒,把幾個兒子叫了過來。
秦幄覺得鄧欣在大驚小怪:「媽,哪個男人不偷腥啊?爸就是在外面玩一玩,他不會對你怎麼樣,你的地位怎麼可能被一個情婦威脅呢?」
鄧欣幾乎都要瘋